“陛下，左相，你们想要我放过他？”慕长生看了过去。
“哎，小家伙，凡事适可而止，不要太过了。”李秉宪一叹，他从慕长生眼里，看到了冰冷的杀意，那种杀意，连他多看一眼都觉得有些心悸。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居然拥有如此可怕的杀意，实在是难以置信。
“剑圣，你怎么说？”慕长生看向了一言不发冷冷盯着他的剑圣，嘴角扬起了一丝揶揄，“你若肯让一步，我放过你也无妨。”
他也知道，李秉宪等人的担忧，无非就是怕剑圣也恨上他们，事后采取报复。
李秉宪毕竟是师姐的父亲，这个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他不怕剑圣，并不代表李秉宪他们也不惧怕。
为了师姐，他可以退让一小步。
“什么？慕长生这是要剑圣屈服于他吗？”很多人惊诧。
所谓的让出一步，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慕长生这是什么意思。
明摆着就是要剑圣低头。
只是……剑圣会低头吗？
“小崽子，我乃剑圣，北疆最强者之一，老夫自从出道以来，何曾向他人低头过？”
“你想要老夫低头，那是不可能的。”
“今日，你要么杀了老夫，要么来日，老夫灭你九族，想让老夫的低头，除非老夫死了，否则永远都不可能。”
剑圣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无尽的怨气，传遍了方圆百里之地。
这种怨气，几乎与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没有什么区别。
在场的十几万人听了后，无不心头直冒寒气。他们知道，剑圣与慕长生之间的矛盾，已经算是不死不休了，根本无法调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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