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难说！”
秦刚很实在，“那家伙一看就是练过，而且迷之自信，相比有点本事。”
岂止是练过？
秦川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这家伙手里至少有几条人命。他手底下那些人，也都面露凶光。
“以后小心点这个人！”秦川拍了拍秦刚，总感觉刚才有点诡异。说不出来，只能从梁泓的神态和说话语气中体会。
他是一头狼！嗜血，残暴！
“他不是你朋友吗？”秦刚有点纳闷，随后想起陈辉的事，便再也没有说话。
两个人不愿意在梁泓眼皮地下干活，出来之后到了住院部。秦川曾经在这里住过几天，对这里稍微熟悉。他径直来到自己住院的病房，在床头上看了看。又快速来到走廊上，在墙上一路看过去。
“队长，你找什么？”
“哦，我看看！”秦川停在了护士一栏，目光挨个扫视着。
最后停在了一个名字面前：柳清清。
光秃秃的名字，上面没有照片，很显然被人拿走了。秦川抓了抓鼻子，足足看了三分钟。
“救命啊，救命啊！”
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秦川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气，但很快就转瞬即逝。
叫声越来越凄厉，还夹杂着男人的辱骂声。秦川已经见怪不怪，但秦刚还是有点按捺不住。
“行，带你去见识见识！”秦川将枪再次上膛，整理好自己的防弹背心。他现在没有什么战斗力，顺便从空间找了一顶防爆钢盔。
两个人顺着声音找到了住院部西楼，接着昏暗的光线，好像看到楼道里站着不少人。
距离大概一百米。
嚎叫声越来越清晰，就在楼道头上的小房间里。
秦刚走在前面，刚走几步就停下来了。
“怎么了？”秦川问道。
“这地上很脏！”秦刚抬了抬脚，好像黏糊糊的。
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血液发臭的味道，地上还有很多苍蝇。
秦川低头一看，地上居然还有一只头颅，头发乱蓬蓬的，分不清楚到底是男是女。
“该死！”他咒骂了一声，不想再往前面走了。有些东西看不到最好，看到之后恶心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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