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的偶像制作人事业也在突飞猛进。
一手是传统偶像业界的森高飞鸟，一手是进军新时代虚拟偶像，在抽象逆天的道路上愈走愈远的辉夜。
有如此两员猛将，何愁事业不成？何愁大汉......咳咳，跑题了。
总而言之，培养少女们在某方面光彩夺目，总是有意料之外的乐趣。
比如身为真正辉夜姬的辉夜，却要被网友认为只是人设是传说中的辉夜姬而已。
看着辉夜时不时会因为沙雕网友的攻击而破防，以及不断强调自己是辉夜却被网友认为是入戏时。
神宫不厚道的笑出了声，甚至还给辉夜安排了一些非常具有节目效果的活动。
比如跟千代一起玩双人合作小游戏，两人玩着玩着就会升温然后在直播下大打出手。
一声声“辉夜”和“死火鸡”的对骂皆是出自真情实感，却被观众当成演戏实在是有趣。
不过辉夜大抵也从自己的虚拟偶像活动之中学到了不少。
比如她更会骂人了，现在是千代骂不过她了。
托直播间的福，辉夜学会了各国的经典藏话，以及各种阴阳怪气的讽刺，现在几句话就能千代字面意义上的红温。
不过对于神宫鼓吹辉夜去直播这件事，鸣神似乎有些话想说，却欲言又止。
“怎么？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神宫注意到了鸣神的表情，示意她有什么想法大可以直说。
“嗯......虽然是有些杞人忧天，但是主人这个样子让辉夜姬变相抛头露面，是不是不太好？”
鸣神略显担忧，虽然辉夜在神社里生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但辉夜极少抛头露面，日常深居简出，再加上鸣神和八意的缄默，至今对于富士山上发生了什么，外界都只是猜测居多。
即使有部分人见过和知道辉夜，也基本都是跟神宫关系不错的人，自然也不会随便乱说。
现在神宫直接让辉夜开了直播，虽然披着纸片人的皮，但基本瞒不住对辉夜比较熟悉的人。
对，鸣神指的就是辉夜的造主，某种意义上她的母亲，月读命。
“你见过月读命吗？”
神宫并没有回答鸣神的问题，反而是问起了关于月读命的事情。
鸣神点了点头，作为建御雷神的她自然是见过的，只不过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是了。
“那跟我讲讲，她是什么样的人吧。”
靠在躺椅上，神宫眯起了眼睛，摇晃了起来。
“关于月读尊的话，其实我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她跟天照御神最开始是经常一起出现的，两人在一段时间里都是情同姐妹，跟大国主神这种虚假的关系不同。”
尽力回忆起遥远岁月时的事情，那个时候，鸣神还是在作为武神征伐四岛。
天照御神高居高天原之上，用她的光辉照耀治下的每一处，而月读尊便是她最信任的姐妹。
一时间日月同辉，高天原以及整个大和国都在极速的扩张着，一统瀛洲四岛，只是时间问题。
就连大国主神，也选择让国，并融入她们所编写的神话之中。
不过好景不长，在即将一统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天照与月读之间的关系逐渐开始了恶化。
而后，在月读尊怒杀保食神大宜都比卖命之后，矛盾彻底激发。
天照不仅不再与月读相见，更是下令让她体验一下凡人生老病死，困于六欲流毒之中的感受。
所以，才有了辉夜姬的诞生，用来帮助月读命取巧避开这个惩罚。
鸣神也就只知道这些了，伴随着辉夜姬升天的传说，月读尊应该是回归了月亮之上，并将自己用来避难的躯壳销毁了。
自此之后，便很少再有神明有见过月亮之上的月读尊。
即使是在神话中仅仅露过一两面的月读命，在结合了瀛洲神话发展的过程之后，也有着许多内容可讲。
不过神宫并不是想听这个。
敏锐的捕捉到了神宫的表情变化，鸣神在心头微微思索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当即话锋一转。
“月读尊的长相，其实跟辉夜姬很像，只是更加的窈窕和高挑一点，面容也更加清冷，倒是不如辉夜姬这样讨喜。”
“性格上，其实是个跟面相上不同，是个挺热心而且开明的人，只是不知道现在她会是什么样子了。”
很相象吗？神宫满意的勾起了嘴角，像才好，像才好啊。
至于鸣神说的其他事情，神宫就完全没有听进去了。
看到神宫似乎已经打算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午觉的样子，鸣神也就没有再说了。
至于辉夜开直播会不会引来月读命，前来销毁千年前从她手中逃掉的辉夜姬，现在看来这正中神宫下怀。
也是，下意识因为对方是三贵子，就忘了她们都是女人了。
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闭目午睡的神宫，鸣神回屋取了张毯子盖在了神宫的身上，便去做其他事情了。
而此时此刻，屋内的辉夜，还在跟直播间的逆天观众们斗智斗勇着。
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成为了钓人上钩的鱼饵。
或许，如果知道了她只会更开心也说不定，毕竟当初跟神宫就曾说过，如果他能把月读也按在床上，辉夜就愿意主动侍奉神宫。
母慈女孝，不外如是。
不过，区区直播，真的能够吸引来已经千年没有出现过的月读命吗？
“无聊。”
“剧本。”
“真尬。”
一只手快速的划过电脑页面上的诸多画面，每划过一个，还伴随着一句冷冷的评价。
“最近，就没有什么有趣的直播或者游戏了吗？”
发了一句牢骚，手中依旧在快速的点击着，很快，一个东西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月之公主，今天也在绝赞配信中？”
虽然知道这肯定是用辉夜姬的传说进行的二次创作，但女人还是下意识点了进去。
而进入直播间的瞬间，她就愣住了。
不是因为这个声音非常之熟悉，而是因为主播正在用这熟悉的声音，说着非常不堪入耳的话。
【哔——你个哔——，主播哔——！】
大长段的消音处理，但依旧无法遮去女人眼中的惊愕。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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