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启明在政府招标中见过周副会长，北城最高执政掌权人周文楠的儿子。
“白总。”周副会长停下话头，朝白启明看过去，礼貌且疏离。
白启明知道周副会长跟简家人一样难接近，他注意到周副会身边还有一位老人，但周副会并没有介绍。
他只笑着抛出橄榄枝：“月底我给小女举行的宴会不知道周会长有没有时间莅临。”
周副会长笑笑，没有立马回答。
他与白家人交情不深。
白启明还要去跟酒店订场所，打算跟周副会说几句就走，也就此时，不远处的电梯门打开，白蔹从里面走出来。
余光看到人影，白启明话还未说出来就停住。
他眯眼看着白蔹的身影，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T恤，上面绣了两根斜斜交错的青竹，简单大方。
周身气质沉敛。
跟白启明记忆里那个叛逆、不学无术的白蔹割裂开。
乍一看到白蔹，白启明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白启明身边，周副会长往前走了一步，他身边的仇学政对白蔹道，“刚好，车在外面等着了。”
“下来晚了，”白蔹没看白启明，只是对仇学政道歉，“不知道你们在下面等我。”
周副会淡笑着向白蔹解释，“白同学，是我没让仇老师打扰你，怕你在练字。”
仇学政带白蔹先去门外，“副会，我带她先去外面等你。”
他带白蔹出去，两人都没理白启明。
周副会还在着急那位特级会员是谁，他就对白启明道，“白总，下次有机会再见。”
跟白启明说话，周副会脸上的笑就消失了，变得客气起来。
能看出来，他跟白蔹关系不错。
白启明回过神，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周会长，您怎么认识我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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