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他们再没有圣人这个身份，只有大秦战奴这个身份。
而他们原本的骄傲、自尊，则被打碎，踩进泥潭里，永无翻身之日。
“陛下，您回来了。”
一名白须老者小心翼翼的说道，额头冒汗，一副极为畏惧的模样。
其余圣人也皆是一副战战兢兢的表情，看向秦牧的目光充满忌惮和惊悚之意。
秦牧扫视他们一眼，眼睛顿时一眯，露出危险的光芒：“朕就离开了一会儿，长安城就被你们天启域的修士打上门了？”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白须老者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叩首求饶，不停的磕头，脑袋撞击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之上，发出砰砰的巨响。
虽然是秦牧传音让他们暂时不要出手，但当秦牧怪罪于他们的时候，他根本不敢反驳。
只能拼命的叩首认错。
“陛下息怒，此事怪我等无用，无法抵御外敌，请陛下降罪！”
其余的圣人也同样惶恐，纷纷跪伏在地上，不敢多言。
秦牧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
刚才他的确没有让这些圣人第一时间出来迎敌，是因为他想看一下那白衣女子立场究竟在哪边。
算是给她一个机会。
若是那白衣女子立场偏向天启域，甚至帮助天启域攻打大秦，那秦牧肯定会果断出手将其铲除掉。
不过很显然，白衣女子选择了大秦，做出了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既然她放弃了和天启域一起对付大秦，那秦牧也不介意和她聊一聊。
不过天启域的修士居然杀到了长安城内，还准备把他的仙宫拆了，这件事就没这么简单解决了。
“陛下！臣等知罪，恳请陛下责罚！”见秦牧沉默不语，几位圣人长老面色微微一白，继续叩首认错。
这一幕落在月婵仙子和风凌云的眼中，让两人心中震撼不已，感觉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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