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直白，倒是让苏玄不知该如何说了。
是的，云昭明坦坦荡荡地说着，待人真诚。
同时，她也没把任何人放在心上。
她的不放在心上，是武力和智力上的全面碾压，所以很多时候显得不设防。
就比如这茶水，云昭明根本就不会去考虑里面是有毒还是没毒，总归喝了就知道了。
九州出了一个云昭明，所有人，都要活下她的阴影之下了。
“苏玄？如何？”
王后问道。
“我服了。”
苏玄说道。
“但是你仍旧不肯认输，这条路，你还是要走，是吗？”
傅莹雪十分了解这位年少时认识的布衣士子，她懂他的倔强。
“雪儿，对不起。”
苏玄歉声说道。
“不必抱歉，本宫只不过是希望你能和本宫归隐山林罢了。
既然这山归不了，那边创吧，本宫陪着你颠倒乱世。”
傅莹雪喝下一杯茶。
“雪儿……”
苏玄的眼眶中有泪。
他已经负了她一次，如今还要再负她一次。
而且，当初他没有选择的时候，她没有怪他。
如今，他有的选择的时候，她依然没有怪他。
还愿意无怨无悔地陪在他的身旁。
“苏玄，我爱你。这并非执念。
这世间不是所有女子都能如云昭明一般活着。
大多数如我这般，还未必能有本宫这般勇气。
能走到如今，是本宫逼你勾结炎王后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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