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去，雾气呈现半透明状，犹如幽蓝色的鬼火一般，蕴含着诡谲而又强大的力量波动。
“不愧是九天之上的东西……居然还没挂。”
方轻舟喃喃道。
“该死的家伙，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系统剧烈颤抖着，发出愤怒且怨毒的声音：“我乃是神只之一，是你永远都惹不起的存在，你居然敢毁灭我的意志？我绝对饶不了你，祂们绝对不可能饶了你！”
“你不过是区区一缕残念，还有脸提‘神’字？你不觉得惭愧吗？”
方轻舟嘲讽了起来，眼眸深处带着淡淡的鄙夷和厌烦。
“你！”
系统顿时语塞。
虽然不愿承认，但它确实只是一缕神只的残念罢了。
“既然你知道我的来历，那么，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神只是最高等级的存在，是凌驾于宇宙规则之上的伟岸存在，你居然敢毁灭我的意志？”
系统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带着一丝威胁的味道。
“呵呵呵。”
方轻舟笑了起来：“我倒觉得，你不应该叫做系统，你应该改名叫做脑残才更合适些。”
“你什么意思？”
系统怒道。
“我的意思是……”
方轻舟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微妙的弧度：“神我都要杀，何况只是你一个残念？”
“你敢！”系统咆哮了起来：“你若是杀了我，就是和整个宇宙为敌！”
“宇宙？”
方轻舟摇了摇头，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与本尊为敌，一切皆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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