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查查这个弟弟。”林长烨套了一件T恤，“昨天，你也看到了。她现在根本不是个小孩。”
“如何解释呢？”林长烨又接过王显递过来的咖啡，“难道她以前是装的？”
“这也太巧了，林长煜病突然好了，莫念知突然不傻了。”
林长烨喝了一口咖啡，哼笑了一声，“简直离谱。”
“二少爷的病确实好的很突然，”王显继续说，“但是莫念知这个情况，我听老家有些老人说过。”
“说是我们老家以前有个瘸子，脑子也有点问题。有一次掉井里了，被捞上来以后，腿不瘸了脑子也好了，还特别聪明。”
“也有一些报道是说，人在特别恐惧或是极端的状态下，身体会发生一些奇怪的改变。”
“莫念知说不定就是这个情况。”
林长煜听了王显的分析，不认同地挑了挑眉。他管她是哪种情况，莫念知要是敢挡他的道……
“除掉她！杀了她！”林长烨脑海里那个低沉又缥缈的声音又来了。它要他除掉莫念知，难道林长煜病突然好了真的和她有关系？
“杀了她！杀了她！……”声音不停地在脑海中重复，且声音越来越大，在整个脑袋里轰鸣。
林长烨渐渐觉得难以承受，面部开始扭曲起来。
“大少爷，大少爷，怎么了？”王显发现林长烨表情痛苦，想上前扶住林长烨，被林长烨一把推开了。
林长烨捂着耳朵，试图能让声音小点，但是毫无用处。他抱着头，跌跌撞撞大步朝沐浴室奔去。
他打开花洒，任由清凉的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将他整个人包围。
“好！好！除掉她！除掉莫念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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