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没有直接离开。
他放下蛋糕，走出客厅，来到床边，翻出窗户，片刻后落在房顶之上。
他在屋顶的一角，悄无声息地掀开了一块砖片，将几颗灾厄级丧尸晶核埋了进去。
这些晶核，足够让虞长璃在庇护所内获得强大的生存资本。
无论是用作交易、训练，还是激活并增强自身的异能，都足够让她安稳地生活下去。
回到客厅，楚渊将一张纸条塞进虞长璃的手心，里面告诉了他所藏的那些晶核的位置，以及道别的话语。
做完这一切，他知道，自己是时候离开了。
当然，或许这也不会是长久的诀别。
如果虞长璃在庇护所里生活的不开心，想要离开，他也随时欢迎她回来。
他已经做出了选择，而他也会给虞长璃选择。
若她向往广阔的天空，渴望自由，他就彻底放手，任她翱翔。
若她想要与他安居一隅，他养她一辈子又如何。
就像他所承诺的那样。
......
庇护所中央高塔，某间实验室内。
灯光冷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息，精密仪器的运转声在寂静的空间里低鸣。
徐冠升站在实验台前，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支装有楚渊血液的试管，目光深邃，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得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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