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传来瓷碗碎裂声。张伟强冲进去时，正撞见赵父慌乱地将半张烧焦的照片塞进面粉袋。
画面里年轻的张妈抱着双胞胎，背景是辰家武馆的旧擂台。
赵雨欣的高跟鞋碾碎地上蟑螂，"知不知道你爸书房暗格里，锁着张妈当年的分离手术同意书？"
面锅腾起的热气中，张伟强突然看清面摊招牌的裂纹。
"张记"的"张"字裂痕，与吴美玲胎记上的北斗第七星裂痕完全重合。
张伟强手中的筷子"啪"地折断，面汤溅湿了赵父的账本。
泛黄的纸页上，"碱面50斤"的墨迹被晕染成北斗七星的形状，他忽然想起昨夜在赵父书房看到的实验日志。
1998年7月的采购单上，同样的字迹写着"CX-0927培养皿二十组"。
赵雨欣的珍珠耳坠晃过账本上的星图，"你当真以为张妈每天揉面的手，没沾过实验室的毒剂？"
后厨传来瓷坛碎裂的脆响。张伟强冲进去时，赵父正慌乱地将半张烧焦的照片塞进面粉袋。
画面里年轻的张妈抱着双胞胎婴儿，背景是辰家武馆的旧擂台，婴儿襁褓上绣着北斗七星与梅花交缠的纹样。
"您书房暗格里锁着的，"张伟强突然拽住赵父的龙头杖，杖头镶嵌的太极图在面粉纷飞中裂成两半，"除了分离手术同意书，还有我和赵雨欣的出生证明吧？"
面锅腾起的热气里，张伟强看见张妈围裙上的梅花突然渗出靛蓝。
二十年前实验室爆炸那夜，他在急救室见过的同样颜色的毒血，正从她颤抖的指缝滴落。
赵雨欣的高跟鞋碾过拳馆擂台边缘的血渍，将张伟强推到聚光灯下："爸书房暗格里那叠张妈年轻时的擂台照，是你偷藏的还是她主动给的？"
赵父擦拭奖杯的手骤然收紧，铜质底座在绒布上擦出火星："当年她给0927号实验体当陪练时。"
话尾被张伟强突然掀开的擂台暗门截断，里面堆满染血的绷带，每卷都系着北斗七星状的结。
张伟强扯开绷带卷，露出半张泛黄的陪练协议，"这上面甲方签着张妈名字，乙方为何是五岁的吴美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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