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那句“我选走自己的路”,像把烧红的铁钎捅进了秩序星域的魂儿里——不是疼,是烫得人心里发颤的热。绝望还沾着“净化舰队”的寒气没散,可炽热已经顺着血管窜到了指尖:原来人真能跟命运掰手腕,哪怕对手是台冰冷的机器。
可没人有空沉浸在“燃起来了”的情绪里。苏牧因为强行拔高规则层级,灵魂跟被撕了道口子似的,躺在生命古树最核心的枝桠间闭关恢复。林栀守在闭关场所外,搭了个小帐篷,里面摆着监测仪、营养剂,还有她给苏牧织的灰色围巾(针脚歪歪扭扭,是她跟大长老学的,学了三次才学会)。她每隔半小时就看一眼监测仪——上面的灵魂波动曲线跟过山车似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看得她手心直冒汗。
在苏牧养伤的日子里,秩序星域跟上了发条似的转起来——不是重建那种慢悠悠的转,是打仗前的急行军,每一步都踩着“要活下来”的鼓点。
“堡垒计划”直接拉满到“玩命级”。所有资源跟挤牙膏似的往防御上堆:生命古树飘出来的每缕生机,都被情绪奇点用“定义”权柄拧成“规则丝”,织成隐形的壁垒——不是硬邦邦的墙,是跟橡皮筋似的,能弯能弹,敌人打过来,它能把攻击“卸”到旁边的节点,再反踢回去;岗岩将军把士兵们练得跟铁人似的,新型防御平台的支架刚搭好,他们就爬上去拧螺丝,手指磨出了血泡也不歇,说“这平台要是没弄好,敌人打过来咱们都得死”;大长老带着灵能者们跟生命古树“唠嗑”——不是瞎聊,是用灵能搭“桥”,让古树的生机顺着桥流进灵能守卫的身体里,那些守卫跟刚从蛋里孵出来的小鸡仔似的,翅膀上带着规则纹路,能喷灵能冲击波,还能替人挡攻击。
林栀忙得脚不沾地:既要帮大长老统计灵能者的数量(现在有三百二十七个能跟古树共鸣的),又要给防御平台的技术员送营养剂(技术员们熬夜调试,眼睛都红了),还要盯着监测仪——苏牧的灵魂波动要是往下掉,她就赶紧用灵能给闭关场所加层“保护罩”。有天晚上她实在困得不行,趴在监测仪上睡着了,梦见苏牧醒来说“我饿了”,她猛地惊醒,赶紧摸了摸监测仪——还好,曲线稳了点,这才松了口气,揉着眼睛继续干活。
日子就这么在“熬”里过。每天清晨,岗岩将军都会站在指挥台上喊:“今天的防御进度又涨了百分之五!大家再加把劲!”士兵们跟着喊“好!”,声音撞在穹顶上,跟敲鼓似的;每天傍晚,大长老会给灵能守卫喂灵能石,那些守卫会蹭他的手心,跟撒娇的猫似的;每天深夜,林栀会给苏牧的闭关场所放一段录音——是孩子们的笑声,还有她录的“苏牧你要快点醒,我给你留了糖”。
可“净化舰队”的阴影跟乌云似的,越压越低。情绪奇点的监测系统每天都在报警:“规则死寂区外侧有异常波动!”“能量读数在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了!”岗岩将军的眉头皱成了川字,说“这帮家伙,终于要动手了”;大长老的灵光法杖抖得更厉害了,说“我觉着,它们在盯着咱们”;林栀摸着苏牧的围巾,说“不管来多少,咱们一起扛”。
直到那天——
大长老正跟生命古树“唠嗑”,突然跟被人掐了脖子似的,猛地睁开眼睛!他的脸“唰”地白了,跟涂了层石灰似的,周身的灵光跟被风吹得乱晃的烛火,差点灭了!
“不好!”他喊了一嗓子,灵光法杖往地上一戳,灵能顺着杖身窜出去,连到情绪奇点的监测系统——
几乎同时,情绪奇点的意识跟被冰水浇了似的,炸出最高级别的警报:“跨维度空间扰动!超高强度!坐标规则死寂区外侧七三至八九扇区!能量读数爆了!是‘净化舰队’!先锋部队到了!”
来了。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当这一刻真砸下来时,所有人的心脏都跟被人攥住了似的,喘不上气。
指挥中心的警报声跟炸雷似的,把屋顶的灰尘都震下来了。光幕上,原本平稳的规则死寂区曲线跟抽风似的,跳得跟心电图似的,一个巨大的红光信号源跟从水里捞出来的太阳,慢慢由虚变实——那能量等级高得离谱,监测系统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发出“滴滴滴”的过载声,跟要炸了似的。
“所有单位!最高战备!”岗岩将军的吼声跟炸雷似的,通过通讯网络传遍星域,“防御壁垒开最大功率!灵能守卫全激活!非战斗人员往避难所跑!”
整个星域跟被踩了尾巴的刺猬,瞬间炸了:
规则壁垒跟醒过来的巨兽,亮起柔和的蓝光,每道壁垒上的符文跟活了似的,转得飞快——那是情绪奇点用“定义”权柄编的“防弹衣”,能把敌人的攻击“掰”弯;
防御平台的炮口跟充了电的手电筒,亮起刺眼的白光,高能粒子束在里面转得跟漩涡似的——那是岗岩将军带着技术员熬了三晚调试的,能打穿机械兽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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