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阳郡的日子,在张承看来,就像他那坛刚勾兑好的“英雄血”——虽然过程有点手忙脚乱,偶尔还会出点岔子(比如弓骑兵的“回马射”至今仍是一场对己方阵型的严峻考验),但总体趋势是向好(钱多粮多俘虏多)且令人微醺(权力和人才收集的快乐)的。
然而,总有人见不得别人过好日子,比如那位在右北平疯狂互扣屎盆子的公孙兄弟。
“报——将军!右北平最新战报!”探马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张承正对着新改进的(依旧粗糙)纸张发愁,闻言头也不抬:“是不是公孙范和公孙瓒又打起来了?这次是因为抢茅厕还是分饼不均?”
探马憋着笑:“回将军,比那严重!公孙范……他把公孙瓒的独子给宰了!”
“噗——”张承一口水喷了出来,差点给面前的新纸进行了一次免费“湿润处理”。“啥玩意儿?公孙范把他侄子……哦不,他大哥的儿子给做了?这么刺激?”
“千真万确!据说是因为分配最后一点存粮起了冲突,公孙范失手……呃,也可能是故意的,一刀就把那位小公孙将军给捅了个对穿。”
张承摸着下巴,啧啧有声:“好家伙,塑料兄弟情升级成弑亲伦理剧了?这剧情,搁后世都能拍八十集连续剧了!然后呢?公孙瓒不得疯?”
“公孙瓒确实疯了!”探马绘声绘色地描述,“他带着仅存的白马义从直接冲进公孙范大营,亲手把公孙范剁成了……呃,反正场面很不好看。现在右北平彻底乱套了,公孙瓒自己也成了孤家寡人,据说麾下兵马不足一万,而且人心彻底散了。”
张承眼睛一亮:“百姓呢?右北平的百姓咋样?”
“惨啊,将军!”探马脸色一正,“公孙兄弟这么一通折腾,加上之前公孙瓒为了凑军饷把右北平刮得天高三尺,现在那里是十室九空,饿殍遍野……没死的,都拖家带口往咱们渔阳跑呢!这几天边境接收的流民数量暴涨!”
张承一拍大腿:“好事啊!这都是宝贵的……呃,受尽苦难的同胞!赶紧的,按照老规矩,组织‘渔阳一日游’,让他们感受一下家的温暖和‘英雄血’的芬芳!愿意留下的,分地分房安排工作!咱们渔阳,就缺人!”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右北平被公孙瓒这么一搞,基本算是废了,但地盘和人口(能跑过来的)是实打实的!这可是扩大基本盘的好机会!
果然,没过几天,更确切的消息传来:公孙瓒眼看右北平已经成了烂摊子,手下离心离德,北有华雄虎视眈眈,西边刘虞估计也不会给他好脸色,连原本想依靠的蹋顿都被华雄打服了,投靠过去说不定转头就被绑了送来渔阳领赏。这位曾经的白马将军,做出了一个极其光棍的决定——跑路!带着不到一万的残兵败将,直接往高句丽方向窜了!
“跑了?”张承得到消息时,正在尝试一种名为“酸奶”的古怪奶制品(他称之为“增强汉家子民免疫力的神器”),闻言差点把碗扣在自己脸上。“往高句丽跑了?他这是要去给棒子……啊不,是高句丽人民送温暖,还是去体验异国风情?”
田楷在一旁无奈道:“主公,公孙瓒此去,恐遗祸边疆……”
“祸害高句丽总比祸害咱们强!”张承不以为意地摆摆手,“让他去跟高句丽王玩吧,咱们正好接收右北平!虽然是个烂摊子,但好歹也是个郡啊!地盘扩大了一倍,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激动过后,就是现实问题。张承亲自去了一趟右北平郡治土垠城,眼前的景象让他这个见惯了乱世惨状的西凉老痞子都直嘬牙花子。
城墙破败,田野荒芜,街上几乎看不到青壮,只剩下一些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老弱妇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绝望和腐朽的气息。公孙瓒逃跑前,显然进行了最后一轮刮地皮,能带走的全带走了,带不走的也砸了个稀巴烂。
“这他娘的……比被蝗虫啃过还干净啊!”张承看着空空如也的府库和几乎被拆成零件的官衙,感觉脑仁疼。“这要重建起来,得花多少钱?投入多少人力物力?有这钱,我多酿几坛‘英雄血’,多装备点重骑兵不香吗?”
他蹲在土垠城的断壁残垣上,看着下面如同鬼域般的景象,一个大胆(或者说偷懒)的想法冒了出来。
“既然生活设施基本归零,人口也跑得差不多了……那咱们干脆就别按常规套路重建了!”张承猛地站起身,眼睛发光,“咱们把它打造成……工业区!”
“工业区?”陪同视察的田楷、李敏、赵云等人一脸茫然。
“对!工业区!”张承开始画大饼,“你们想啊,渔阳现在商业繁荣,人口增多,各种工坊也越来越拥挤,污染……呃,是烟火气太重!而且扩大生产需要地方啊!咱们把酿酒厂、造纸厂、冶铁厂、纺织厂,还有我正准备大力发展的奶制品作坊……统统搬到右北平等于是白纸一张的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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