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星在远处看着，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系统就是最强的外挂，能让一个小白，瞬间拥有宗师级的操作。虽然林墨本身的神魂和灵力还很弱，但只要严格按照系统的指令来，炼制聚气丹这种低阶丹药，成功率极高。
时间一点点过去。
炼丹房内，其他弟子都对角落里那个行为古怪的杂役投来鄙夷的目光。
“那不是林墨吗？他居然在用丹炉，他会炼丹？”
“哈，别搞笑了。他要是会炼丹，我把这丹炉吃了！八成是清理丹炉的时候，偷偷拿废药渣练手玩呢。”
“真是异想天开，废物就该有废物的样子。”
议论声中，孙管事打着哈欠从里屋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专心致志炼丹的林墨，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疙瘩。
“林墨！你个废物在干什么！谁准你动丹炉的？”他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抬手就要去揪林墨的耳朵。
就在这时，一股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药香，猛地从那尊破旧的丹炉中喷薄而出！
这股香气，清冽而醇厚，只是闻上一口，就让人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体内的灵气都活跃了几分。
炼丹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那尊破旧的丹炉，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这……这是成丹的香气？”
“好浓郁的药香！比张师兄炼制聚气丹时的香味还要浓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废物怎么可能炼出丹药！”
孙管事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的鼻子用力地嗅了嗅，那双小眼睛里瞬间被贪婪和震惊所取代。作为炼丹房的管事，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这是高品质丹药出炉的征兆！
林墨没有理会外界的任何动静，他按照系统的最后指令，掐动收丹诀，对着丹炉轻轻一拍。
嗡——
丹炉发出一声轻鸣，炉盖弹开。
三道莹润的白光从炉内飞出，被林墨一把接在手中。
他摊开手掌，三枚通体滚圆、表面光滑如玉、散发着淡淡光晕的丹药，正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每一枚丹药上，都隐隐能看到一圈极淡的丹纹。
下品聚气丹，成了！而且是品质接近中品的极品丹药！
林墨看着手中的丹药，激动得身体都在发抖。他成功了，他真的成功了！他不再是那个只能扫地清炉渣的废物了！
“好啊！林墨！”
一声暴喝打断了他的狂喜。
孙管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手中的丹药，眼神炙热得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偷取宗门的丹药！”孙管事一把抓住林墨的衣领，唾沫星子都喷到了他的脸上，“说！这三枚聚气丹，你是从哪个师兄那里偷来的？！”
林墨被他这番颠倒黑白的指控给弄懵了，他下意识地反驳道：“我没有偷！这是我自己炼的！”
“你炼的？”孙管事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就凭你？一个灵根驳杂、连药理都没学全的杂役？你要是能炼出这种品质的聚气丹，我当场把名字倒过来写！”
他脸上的笑容猛地一收，变得狰狞起来：“少废话！人赃并获，还敢狡辩！按照门规，偷盗宗门丹药，轻则废去修为，重则逐出山门！把丹药给我交出来，我还能在长老面前替你说几句好话，否则，你就等着滚出青云宗吧！”
说着，他伸出另一只手，就要来抢林墨手中的三枚聚气丹。
这丹药品质如此之高，拿到坊市上，至少能卖出上百块灵石！这笔横财，他必须弄到手！
林墨死死地攥着拳头，将丹药护在手心。这三枚丹药，是他用尊严和未来换来的希望，是他摆脱泥潭的唯一机会，他怎么可能交出去！
“我说了，这不是偷的！”林墨的眼中第一次燃起了反抗的火焰，他梗着脖子，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是我……亲手炼制的！”
“反了你了！”孙管事见他竟敢顶撞，顿时恼羞成怒，手上加大了力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我就先打断你的手，看你还怎么嘴硬！”
他扬起手掌，一个耳光就朝着林墨的脸狠狠扇了过去。
周围的弟子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无人上前阻拦。
林墨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这屈辱的一巴掌。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稳稳地抓住了孙管事的手腕。
“孙管事，”一个清冷平静的声音在喧闹的炼丹房中响起，“你说他偷，证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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