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华新城的皇宫,烛火彻夜未明。熊拓坐在龙椅上,枯瘦的手指反复摩挲着案上的军费账册——1500万两白银,堆起来能装满半个国库,这是楚国最后的家底,也是他孤注一掷的赌注。
“陛下,这样做真的好吗?”安克明一身戎装,铠甲上的鳞片在烛火下闪着冷光,他躬身劝道,“拖儿胡族120万大军都败在了大景手里,他们的轰天雷、连弩箭根本不是人力能挡的。咱们60万兵马,怕是……”
“怕是也要败?”熊拓猛地打断他,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安将军,朕也不想打!可你看看城外!”
他指向宫墙之外,隐约能听到百姓的喧哗——假币风波后,楚国的蚁鼻钱彻底贬值,粮价暴涨了十倍,饥民聚集在华新城外,日日请愿,世家残余势力趁机煽风点火,说“熊氏无能,引狼入室”。
“现在不转移矛盾,国家就没了!”熊拓的声音带着哭腔,“内乱之时,要攻打强国才能让国民团结;外乱之时,要捏软柿子才能让军队重拾信心。大景虽强,却是咱们唯一的选择——打赢了,国库充盈,民心归拢;打输了……”
他没再说下去,但谁都知道,打输了,楚国也就亡了。
安克明沉默了。他是楚国最后的名将,深知大景新军的厉害,那些能在三里外炸碎城墙的轰天雷,那些能穿透铁甲的连弩,绝非楚国的青铜剑、皮甲能抗衡的。
“朕知道他们有轰天雷。”熊拓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从案下抽出一卷地图,摊开在两人面前,“打仗,朕或许不如你懂阵法,但怎么冲锋、怎么退守,还是有学问的。”
他指着地图上大景与楚国的边境线:“别让士兵跟傻B一样猛冲猛打,那是去送命。用小股部队袭扰,白天放箭,晚上劫营,消耗他们的精力;派骑兵绕到后方,烧他们的粮草,断他们的补给——大景的水泥路虽然快,但运粮队总有破绽。”
“打仗打的是金钱。”熊拓拍了拍那叠银票,“这1500万两,给你当军费。招募死士、买通细作、打造盾牌……你尽管用。”
他忽然起身,走到安克明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将军,如果你能打好这仗,哪怕只是夺回边境三城,朕就封你为‘镇南国公’,食邑万户!”
安克明看着熊拓眼中的孤注一掷,又看了看那卷被手指戳得发皱的地图,心中长叹一声。他知道,这已是死局——不打,楚国亡于内乱;打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臣……遵旨。”安克明单膝跪地,声音沉重如铁,“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负陛下所托。”
三日后,楚国60万大军兵分三路,突袭大景南楚省边境。
消息传到建安城时,叶宇正在御花园与陈婉茹赏花。李德全捧着急报,脸色煞白:“陛下,楚国疯了!安克明带着60万兵马来了,已经攻破了咱们两座边城!”
陈婉茹手中的花瓣落在地上,眼中闪过担忧:“宇儿,要不要……调沈将军回来?”
叶宇却异常平静,接过急报看了一眼,笑道:“熊拓这是被逼急了,想用对外战争转移矛盾呢。60万大军?看起来吓人,不过是强弩之末。”
他对李德全道:“传旨给南楚省总督张启山,让他死守省城,不要主动出击;再让郭凤仪从沧澜省调五万新军,携带足够的轰天雷和连弩,走水泥路南下,半月内必须抵达南楚边境。”
“陛下,不用派沈将军吗?”李德全问道。
“不用。”叶宇摇头,“沈安楠在北疆防备燕国,不能动。郭凤仪的新军刚打完拖儿胡族,正是士气高涨的时候,对付楚国足够了。”
他看向南楚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熊拓想打消耗战?朕就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金钱战争’。告诉郭凤仪,军费不用省,从银行支,朕要让楚国知道,他们那1500万两,在大景面前,不够看。”
南楚边境,安克明确实按熊拓的法子打了起来。
他不正面强攻,只派小股骑兵日夜袭扰,用火箭烧大景的哨所,用陷阱对付巡逻队。大景的边城守将几次想追击,都被他引到山谷里,用滚石和箭雨打退。
“将军,这法子真管用!”副将兴奋地来报,“大景的军队被咱们拖得疲惫不堪,听说他们的粮草快不够了!”
安克明却皱着眉,看着帐外——楚国的士兵也在叫苦,连日奔袭让他们人困马乏,而且……大景的反击虽然慢,却异常精准。每次他们劫营,总能撞上严阵以待的守军;每次绕后,总能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骑兵拦截。
“不对。”安克明猛地醒悟,“大景在等!他们在等援军!”
话音刚落,就有士兵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将军!不好了!大景的援军到了!黑压压的一片,还推着好多黑铁管子(轰天雷)!”
安克明冲出营帐,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一支军容严整的队伍正在逼近,旗帜上的“大景”二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更让他心胆俱裂的是,那些士兵推着的黑铁管子,正被人调整角度,对准了他的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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