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不太正常。
微微一皱眉，张灿直接就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武玖灵。
“嘻嘻，是我，是我！是小九通知的老糊涂！怎么样，张灿，我干的漂亮吧！”
“呵呵……”
看着一脸“快表扬我”的武玖灵，张灿直接就是翻了个白眼。
还表扬？我不把你的屁屁打烂就算是好的了！
对于一般的武馆馆主来说，自家武馆的规模越大，馆内的弟子越多，自己在武林中的地位也就越高。
所以一般的馆主都是希望自家武馆的规模变大，弟子变多的。
但张灿却是不同，他现在根本不希望武馆的规模变大，弟子变多。
因为武馆的规模越大、弟子越多，所需要的开销也就越大。
武馆的水电物业，弟子的衣食住行，全都是要钱的。
正常的武馆招收弟子，或许还可以靠收取学费来平衡开支。
而张灿招收弟子……根本就不好意思收学费！
毕竟，张灿现在根本就没什么功夫是可以教给他们的。
当然，张灿也不是那么死板的人，考虑到等他成为天下第一之后所能给弟子们带来的教导，厚着脸皮先预支一下学费也不是完全不行。
但半途接收别人的武馆和弟子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干赔！
跟踢馆得来的弟子收学费，就像是健身房突然跑路了，新老板要求老会员重新交钱充卡一样无耻，张灿就算是脸皮再厚也干不出来。
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演武堂内从林氏武馆众多弟子中筛选出来的50多位“精英”们，张灿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了。
清了清嗓子，张灿回忆了一下路上所想好的解决办法，朗声道：
“你们都是为师精挑细选出来的优秀弟子，为师从你们每一个人身上都看到了无限的希望。
不过，你们的天赋与其他人不同，需要以特殊的方法锻炼才能被激发出来。
所以，为师决定，让你们进行一种与众不同的修行方式。
至于具体是什么修行方式……
为师刚刚在来时的路上已经为你们联系好了，从明天早上开始，就会有各个快递公司的负责人前来送件。
你们分成两组，一组负责白天派件，一组负责晚上派件。
一定要做到24小时不间断服务。
一定要按时、按质、按量的完成客户……咳咳，完成为师所交给你们的修炼！
另外，派件时不许打车，不许乘坐付费交通工具，就算是乘坐了，武馆也不会报销！
对待客户要和善，无论是多高的楼层，有没有电梯都不能叫客户下楼来和你一起搬运。
不得向客户收取小费，如果客户有倒垃圾的需求也尽量满足。
超时或者收到差评的人没有饭吃！
……
你们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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