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的声音已经尽可能的温柔了，高阳却是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没有开口只是点了点头，李恪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了，李承乾再次问道。
“杭州有贩卖人口之事，其中包括女婢和**，此事你可知晓。”
“知晓，皇兄想要问何直接开口就是了，何必遮遮掩掩的？杭州的生意的确是皇妹所做，贩卖的不过是一些罪臣的家眷而已，皇兄认为黄妹做错了？律法哪一条是不允许了？”
李承乾皱起了眉头，沉声开口。
“罪臣之后将由父皇发落，你如何能擅自做主将其贩卖，且近年来大唐没有罪臣犯罪，你这些罪臣之后是何处而来，罪臣之中又真有纳兰姓氏？”
高阳冷笑一声。
“皇兄这是在问罪于我？我是大唐的公主，他们对我不敬便是有罪，既然有罪，何须在用父皇发落？皇兄还是关心一下国家大事，以免父皇归来之时，将你再次逐出长安。”
李承乾额头绷起青筋，犹如一条条蟒蛇盘踞在额头，他怒不可及。
这时李恪起身走上前，对着高阳落下一记耳光。
“父皇便是这般教育你的？对兄长这般无礼？你的生意已经被为兄捣毁，若是在听说你开妓院，卖女婢，为兄见一座，拆一座，滚。”
高阳捂着脸看向李承乾和李恪，咬牙冷笑。
“你们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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