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忙拉住他，叫道：
“嗨，你忘了么，还要给我签名！”
屠蛮摊开双手：
“我签在哪儿，摄像机上？”
导演解开西装口子，指了指白衬衫：
“就签在心脏这里好了，你那二十个扣篮，让我心脏病都快犯了！”
屠蛮拿起签字笔写道：
“献给好莱坞最伟大的导演，嗯，你叫什么来着？”
导演哭丧着脸说：
“我叫达米恩·查泽雷，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说了，你这样会失去一个新朋友的……”
屠蛮写完，笑着说：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只记美女的名字，显然你不是！”
导演羞耻的遮住签名，有了这句话，这衣服是没法穿了，在洛杉矶这个地方，被人看见估计会被打死……
两人留下联系方式，屠蛮抱起弗丽达就走，她的经纪人迈着小碎步跟着后面，不住唠叨：
“哎呦，你慢点，别把我们家达达颠着了……”
屠蛮笑了，她会怕颠？
走了几步，又转过头喊道：
“达米恩，以后拍电影要是缺投资，记得找我！”
导演应了一声，揉了揉鼻子。
他始终觉得屠蛮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
似乎在哪个女人身上闻到过？
太久远了，有些恍惚。
羞耻的是，这味道让他有点起火的感觉，这很不好——
对一个男人起火？
噢，不，我可不是死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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