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杨利如此直白地讽刺，对她们来说，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
然而，更恶毒的话还在后面……
“嘿嘿，都说婊子无情，你们今天倒是让本掌柜有些意外啊！”
杨利继续阴阳怪气道：“为了一个顾客，竟然顶撞起本掌柜来了？”
“这么看来，不是叶辰那小白脸被你们迷得神魂颠倒，反倒是你们对那小子动了真情，是与不是？”
“够了！”
杜余香似乎再也听不下去了，忽然声嘶力竭地咆哮了一声，“杨掌柜，我们确实是想让叶公子替我们赎身，那又怎么了？”
“嘿嘿，总算是说到正点上了吗？”
杨利不怒反笑，“我找你们来，除了想提醒你们别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之外，就是想给你们一次恢复自由之身的机会！”
“什么意思？”杜余香脸色有些难看。
萧蓉眼中也充满了不安。
刚才被杨利叫来之时，她们就知道不会有好事。
现在看来，果然如她们预料的那般，杨利应该想到了什么龌龊阴谋，想在她们身上实施。
而且，应该是针对想替她们赎身的叶辰。
“你们的卖身契只要还在本掌柜手里的一天，你们就依然是本掌柜的奴隶，本掌柜让你们向东，你们不能向西，让你们做牛做马，你们就不能做一个人！”
杨利声色俱厉道：“本掌柜既然花这么多钱培养你们，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从你们身上十倍、百倍地收回成本！”
“既然叶辰那小子想替你们赎身，你们必须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把他的家产全部压榨一空！”
“只要哪天他流落街头，已经拿不出一个铜仔的时候，或许本掌柜可以考虑解除你们的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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