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龙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这个女人跟卓凡关系匪浅，不然，卓凡也不会在帮了忙之后就直接问。
“我没见过，不过，道友若是去问地下那个老家伙，我想他可能会知道！”
祁子龙给了一个有用的信息，卓凡说了声多谢，然后直接就飞入大坑之中，到了已经重伤垂死的天魔皇前面。
天魔皇现在很是狼狈，披头散发，伤势惨重，看着这样子，随时都会一命呜呼。
这时候天魔皇也没了那种高高在上的风范，现在就像是一个迟暮老人一样，准确来说就是毫无区别。
“是祁子龙那小子让你来问我的吧？”
天魔皇挤出笑容，然后开口道。
卓凡没有否认，直接说道：“是，没错！”
天魔皇脸色阴沉，道：“我可以告诉你她在哪，不过，你要帮我杀一个人，你答应我，我就告诉你！”
闻言，卓凡犹豫了起来，现在他自然是不想答应的。
再多造杀孽，估计迟早有一天，那些杀业会反弹回来，让他生活不能自理。
也就是有系统在，不然，他估计自己早就是半身不遂了。
“我不会帮你杀人，我可以另外答应你一个条件，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她在哪？”
卓凡思念心切，现在虽然很想早点见到凌霄，但是这不代表，可以什么人都能随便利用他。
天魔皇开出放过天魔大军残余将领之后，还是选择了告诉卓凡。
圣界？
卓凡得知的是，皓月去了圣界，卓凡半信半疑。
卓凡并没有直接去找这个圣界的入口，而是想着，自己现在需要尽快找到林东申，确认自己能不能从林东申那里能得到有关皓月下落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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