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
莫凛说着还咬了她一口。
“还不肯消停？”
他没回答，头深埋在她颈肩，牙齿上下摩擦，微微重了力道，最后一狠心，直接嵌进了血肉里。
连茶拧眉，单手覆到他后脑勺上，漠然的拎起来，一把按到另一边颈窝里。
“呐还有一边，咬吧。”
搞个对称，留疤还好看点！
莫凛：“……”
他抿嘴，最后，只舌尖轻轻扫过，随后抬了头。
“疼吗？”
“你咬都咬了。”
“所以我也只是口头问问，你就算说疼，我也会咬的。”
连茶挑眉：“我觉得我在电话里说的够清楚了。”
他垂眸，凑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小孩儿，我也尽力了，尽力撑到现在了，你还不明白吗，我做不到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爱你，我的爱，就是每时每刻都想看见你，任何理由都接受不了。”
“很自私的爱对吧，你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然后，从我身边跑掉对不对？我早晚会弄丢你的，对吧？”
她无奈的拍了拍他的头：“行了，我知道了，以后不把你当个正常人，饿不饿，要不要下楼吃饭？”
“你……”他微愣，这个答案从来都没有在他的设想里出现过，这让他一时做不出反应，只能呆呆的望着她。
连茶戳了一下他光滑的脸颊：“不饿？”
清清冷冷的声音让他回了神。
莫凛突然单手紧搂住她的脖子，凑到被他自己弄出来的伤口处，小心的舔舐了几下。
“我真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人……为什么，偏偏要喜欢我呢，多疼啊。”
“那你到底是要我喜欢还是不喜欢？”
莫凛用鼻尖蹭了蹭她：“当然是喜欢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痛并快乐着。”
连茶无语片刻：“那你还问，不都有答案了。”
“你，真的觉得快乐吗？”
“不然呢，你以为我忍到现在是为了什么？”
他继而去按那处牙印，忽然笑了一下：“那，你想什么时候快乐？”
连茶垂手，向下摸索，指尖轻点他的肚子：“把这里喂饱先。”
“呵……那好吧，先下楼吃饭。”他松开她，偏头开了灯。
刺目的白光突然平铺开，两个人一起眯了眼。
连茶直接用脚踹他：“不知道开暗的那盏。”
“我忘了。”
“……”
啥也不行，啥也不是！
_
楼下的秦叔见着这两位的新造型，汤差点没端稳，翻到地上。
两位正主倒是淡定的坐下吃饭，莫凛拷了自己的右手，不方便吃，只能等着投喂。
连茶一只手也不方便，冷着脸让他把手铐解开。
莫凛却说因为太生气，他把钥匙直接扔进了下水道。
“……”
这人怎么就这么虎呢！
鉴于旁边有人，连茶忍到饭后回了房间，才要徒手把那碍事的手铐掰开。
莫凛见势头不对，连忙止住她的动作：“不行不行，这个和项圈是配套的，你不能弄坏，我以后还要用的。”
“？？？”
有毛病吧这人！
得，我又忘了他就是有病！！
莫凛自顾自往外走，连茶被迫跟上。
两个人进了隔壁屋，莫凛打开衣柜，蹲下去翻翻找找，从最里面勾出来个黑色纸箱。
他转头看了看连茶，犹豫道：“小孩儿，你能不能先转过去。”
“？”
“少儿不宜。”
“！”连茶眯眼，“打开。”
“……”
她都这样说了，莫凛也没别的办法，轻松一掀就那把纸盖子翻到地上，里面的东西如数暴露出来。
就，挺少儿不宜的。
粉色的小皮鞭，各种制服和一些奇奇怪怪的毛茸茸的东西。
连茶脸都快青了，手腕上粉色的手铐一直在抖。
莫凛迅速从里面摸出备用钥匙，解开手铐、合上盖子、抬脚用力一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黑色箱子瞬间回到衣柜里。
他云淡风轻的拉她走，就当什么事也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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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茶跨坐在他身上，手指勾起项圈上的银链子，冷着脸收紧。
莫凛被迫仰头，白皙的脖颈逐渐绷紧，喉结轻轻的滚动了几下。
“解释一下吧，关于那些东西。”
他半眯眸子：“男女朋友干那些事，也不过分吧，我就想你穿给我看。”
“……莫凛，你真的很对我胃口。”
她暗含深意的笑了一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勾着项圈把他好好欺负了一番。
莫凛总觉得大事不妙，一晚上没睡好，隔天大早，他便蹑手蹑脚的爬起来，溜去把那些东西藏好。
回屋后，他先去摸了摸她肩膀上的牙印，指尖停的越久他眼里的愧疚便越浓。
最终他忍不住覆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个他自认为很不负责任的词。
谁知连茶突然睁了眼，眸光冷冽，像是寒流过境后料峭的冬风。
他偏头，唇瓣扫过她的耳垂：“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欢听，可没办法，我已经说出来了，嗯……这样吧，以后我用这三个字替，保证不再对你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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