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抓鱼了？”
“……嗯。”
周一道动作迅速合上车门，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灵执转了转眸子，思考片刻：“我有点饿。”
“不吃鱼也不要吃鱼蛋！”
他添了句。
连茶闻言问：“那你想吃什么？”
灵执眨眨眼犹豫的把手机递给她：“这个。”
她看了一眼，平静的对周一道说：“去最近的蛋糕店。”
“好的，勒小姐。”
灵执收回手，小眼神时不时往窗外瞟。
连茶看他这个样子不经有些好笑，吃鱼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着急，怎么到蛋糕……
他昨天吃的什么，早餐包子中晚餐吃的饭菜。
难道人鱼不喜欢吃鱼？
她脑子里不由冒出几个问号。
鱼……鱼蛋……蛋……
“勒小姐，到了。”
连茶被周一道打断思路，看了看车窗外的蛋糕店。
店面不大，还有些挤。
“你要在哪吃？”
灵执：“回石头屋吃。”
“……”
连茶揉揉眉心：“周一道你去买两个红丝绒和巧克力的，打包。”
“哦，好。”周一道下车，匆匆往店里去。
灵执眼中闪过狐疑，她怎么知道我喜欢的口味？！
他尽力去回想，一片空白。
等周一道拎着两个蛋糕盒子回来，灵执突然想出点头绪。
她或许不是纸片人。
而是玩家，更或许是高级NPC，不受游戏控制并且有自我意识。
那么前面几次的抹杀对象大概率都是她。
看样子她没有失忆……
她记得我，但是没有杀我，还对我很好！
这是什么意思啊？
难道……
我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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