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
刘子沐与周翰同时出发去机场，两人依次与徐小龙告别。
一个去帝都谈生意，一个回东辰市坐镇星源集团。
对于《飘香十里》这个视频，周翰只能寄希望于刘子沐，别卖出去太高的价钱。
按照他所查到的行情，这样的视频卖一万块到几十万都是有可能，就看对方的诚意了。
眼不见心静，干脆交给了刘子沐去操办。
不过，他心里的预估价位，是最好别超过五万块钱。
毕竟每少一点，哪怕是一分钱，对他来说就是希望。
任务完成的希望，程序升级的希望。
还好，刘子沐的能力有限，应该不会卖出太高的价钱。
而且，他特意让其多磨蹭两天，也不知道懂他的意思不。
在期限之前，只要视频没卖出去，就处于亏损状态。
这样隐藏任务就可以完成啦！
最好不要起反效果呀。
钱不钱无所谓，我只想完成个任务而已。
显然，刘子沐并没有听懂周翰的意思，目标期限的前一天，给他打了视频电话。
电话里面，一张脸几乎填满了整个镜头，周翰往后退了两步，脸也没变小。
“翰哥，你往后退什么？”刘子沐率先发现了周翰的不正常，因此这样问道。
他的好奇心也是蛮重的。
“没什么，我就是看看你视频里有没有摄像头。”周翰言不由衷地说。
“有些宾馆里安装摄像头偷拍，以此卖钱或者勒索当事人的。”
“翰哥，别开玩笑，谁会勒索我？拍了视频你看吗？”刘子沐很有自知之明。
“啥事？”
周翰大概觉得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刘子沐也不会这个点给他打电话。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只见刘子沐对着镜头说。
“这次来帝都，我是长足见识了，就连妹子都比我们那里的漂亮。”
“你小子，不会这几天只泡妞，忘了正事了吧？”
周翰心中暗道，如果你这样做了，哪怕花销再大一些。
我也认啊。
只要你不干活，我比谁都高兴。
“怎么可能？”
“我可是有职业素养的，卖播放权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忘了？”
刘子沐又问道：“你想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呃……坏消息吧。”
周翰不确定，刘子沐所认为的好坏和自己认为的好坏是不是一致的。
刘子沐的头像颤抖了一下，脸上的肌肉以缓慢的速度回归原位。
“九星电子他们只出了六万块钱买我们的播放权。”
咯噔一下，周翰心中暗道，这的确是个坏消息。
六万块钱，刨除去成本，净利润一万。
由于程序的强大，得以免税，这一万元是实实在在赚到的钱。
可这个钱周翰拿不到啊。
他只能得到一万元的十分之一。
一千块钱，呵呵了。
不过最重要的不是钱少，而是任务又一次失败了。
唉，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惩罚。
心酸。
周翰还不能表现出来异常，便带着鼓励的语气对刘子沐说。
“很不错了，你导演的第一个视频就卖了六万元，纯赚一万块，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呢。”
听他这么说，刘子沐心情也好了一些，接着说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坏消息，最起码我们积累了经验。”
“那么好消息呢？”周翰记得刘子沐说过有两个消息的。
“好消息是，我一共卖了十六份视频，总收入六十五万元。”
刘子沐不禁诉苦道，“光是跟找我商谈播放权的厂家喝酒，都把我给喝怕了。”
“什么玩意儿？一个视频你卖了十六遍？你到底在哪卖的？”
周翰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咳嗽了一声，刘子沐又凑近了屏幕，笑嘻嘻的说道。
“原来翰哥你也有激动的时候，怎么样，被我的好消息刺激到了吧？”
好消息？
你确定这是好消息？
这两个消息对我来说都是坏消息。
忙乎了这么久，对于程序来说是赚大了，可他能得到什么？
关键的是，任务失败了呀！
这个刘子沐，到底是导演还是商人，一个视频都能卖六十五万元？
“你怎么卖了这么多？九星公司能同意？”
周翰了解，传统的电视剧，能够卖给电视台播放权，也是有数量限制的。
刘子沐一笑，说道：“我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进出口电子电视博览会。”
“几家公司又正好在寻找合适的素材当演示视频。”
“走的电影预告片还得给电视厂商钱，咱们这个不一样，无论色彩还是文案都是独一份。
“不说了，还有几家电脑生产商也有计划购买。”
“不过给的钱可能不会太多，我连夜做一个文案，看看能卖几份。”
“别……”
周翰想要拦住，可是觉得师出无名，只好改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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