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干笑说道:“你到底想干嘛。”
“把你手里的绣帕,绣带,荷包都扔了,随我进去喝一杯。”靳烙淡淡的说道,率先进了红楼。
萧玉一愣,卧槽!又搞飞机!
她将手里花花绿绿的荷包,绣带,绣帕都塞给卖笑的姑娘,急忙跟进了红楼。
鸨妈见萧玉与靳烙来了,扭着水桶腰,仰着白面粉的脸,用绣帕捂着嘴,笑的好不贱荡额向萧玉走去,尖着嗓子道:“爷,好久不来了。可想死妈妈了!”
萧玉皮笑肉不笑的答道:“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淑画姑娘呢?”
“哟!爷真让人伤心,都不慰问人家,上来就提淑画。”鸨妈一挥手中的绣帕,调笑道。
靳烙站在一旁,不由得蹙了蹙眉,他十分厌恶这阵阵香味。
“没有啊!妈妈,多虑了!这不,爷还是很懂妈妈的。”萧玉挑了挑眉,从袖中拿出两锭银子交到鸨妈的手中,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意有所指道。
鸨妈接了萧玉的诚意,便邀萧玉与靳烙上楼,特意找了一个四通八风的厢房,让小厮上了菜后,便命人去请淑画。
萧玉张望了几下,便靠近靳烙神神秘秘道:“你不觉得这红楼似乎没以前热闹了!”
靳烙并未理会萧玉,为自己酌酒一杯后,沉声道:“发生过命案,这生意自然没有以前那么好。”
萧玉点了点头,她怎么忘了这红楼还发生过命案。也是!她是有一阵子没有来了……
不一会,淑画掩着面纱抱着古琴进了厢房,她微微向萧玉与靳烙施礼后,走到了珠帘后琴架边。
一阵空灵又哀愁的琴声想起,一声声的琴声仿佛在叙说一个久远的故事。
萧玉不由得蹙眉,她一直听淑画弹琴,从前她都只是弹一些轻快活跃的曲子,调节她郁闷无比的情绪。而今日所弹的曲子似乎有些哀愁,带着莫名的低落以及凄冷。
萧玉越听越觉得这曲子太过凄冷,她总觉得淑画姑娘遇到了困事。
而对靳烙来说,这曲子凄不凄美,哀不哀伤跟他压根没关系,他听不懂这文雅人喜欢的东西,唯一十分配合这意境的就是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一曲落定,淑画姑娘并未出声,而是抱着琴走出珠帘,到了萧玉与靳烙的身前。她微微施了礼转身打算离开。
萧玉蹙了蹙眉,出声喊住淑画,疑惑的问道:“淑画姑娘这是怎么了?这次见你似是不同往日,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淑画顿了顿身子,她并未转身而是低低的说道:“妾生并没有心事,爷多虑了!”
萧玉蹙了蹙眉,她盯着挺直了身板的淑画,沉声道:“淑画姑娘可否转身说话?”
淑画微微侧身,她拿着盈水溺出水光的美眸,看着萧玉,这眼神似是被情郎拒之门外的女子,楚楚动人。
萧玉暗叹美人不管是说话还是回眸,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美。她是个十分怜香的人,下意识的问道:“淑画姑娘是感染了风寒?若不是又为何要用纱布遮面。”
淑画在萧玉落话时,下意识的伸手掩饰脸庞,慌乱的说道:“爷,若是没事,淑画先退下了。”
“站住!”萧玉蹙眉不悦的喊道。
淑画在萧玉呵斥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抽泣道:“爷,你别为难妾身了。妾声无颜面见爷,爷让妾身离开吧!”
“你可是脸上受了伤?”萧玉迟疑的问道,除了脸上有伤她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淑画掩帕擦拭眼角的泪水,哽咽的说道:“爷,能见到你,淑画很是欢喜。妾身日盼夜盼就想着能见爷一面。自红楼出了命案后,生意大不如从前,楼里的红牌都为自己赎了身,楼里的姑娘也少了一半。我自幼命苦,若不是为了给年迈的娘亲治病,花光了自己赚的银两,也不会落得如今下场。”
萧玉蹙了蹙眉,疑惑的问道:“淑画姑娘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说便是!”
靳烙见萧玉一副热心肠的模样,不由的嗤笑道:“你也真够笨的,她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要你为她赎身。”
萧玉一脸黑线,人家姑娘说的那么可怜,怎么着也要顺着姑娘的话往下说啊!这小子倒好,一点也不懂什么叫循循渐进。
淑画听靳烙一语道破了她的用意,也不藏着掖着。她颤着手解开挂在耳朵上的钩子,瞬间丝帕落下,本是一张姣好的脸长满了红红斑斑的疙瘩,着实要吓死人的赶脚。
萧玉看了一眼,差点将晚饭给吐了。这红红小小的疙瘩,吓得她小心肝一跳一跳的。
她忍住要呕吐的征兆,沉声问道:“淑画姑娘,你的脸是天花吗?为何会如此严重。”
“爷,不是天花,是被人传染的。那日妈妈让我接客,为外域的客官弹奏,我本是拒绝的,可楼里的姑娘没一个愿意去的,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了。谁知那两个客官欲行不轨,对妾身……妾身抵死不从,谁料那两个客官脱光了上衣,上半身都是发肿的小疙瘩。我挣扎中,无意的碰到,今日就成了这样。”淑画说的好不凄惨,泪雨聚下到有几分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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