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没有刻意去装，冷静回应道：“真的吗？”
他打赌，这道意识只是刚诞生，它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功能，什么直播、主播的，和它没有任何关系，它只是一个督军，负责给小波开路的。
只可惜小波直接就被它的本体消灭，连传输数据的机会都没有，所以这道意识现在所知的事情非常少，只有天道留下的最基本的几个点。
“是的，您可以为伟大的天道奉献一个自身的能力，天道将会评估你奉献的能力，并把能力的一部分功能赏给你欣赏的主播。”意识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说道。
还真是自恋。
乾清撇了撇嘴，继续和意识周旋。
“那我要怎样才能奉献自己的能力呢？”
“请看。”
黑暗中，一点光芒亮起，里面呈列出乾清拥有的全部能力。
这还是乾清第一次看到自己有哪些能力。
除了小波之前给他的那几个外，他还拥有三个能力。
「经验」：将一部分人生经历打赏给主播。
「破损之躯」：垃圾武脉，不要捐人。
「封印的记忆」：未知，垃圾，不要捐人。
看完，乾清只有一个想法，这天道嘴臭？
为了配合意识，乾清只能按部就班地选了一个“能力”——「破损之躯」。
这个能力丢了乾清不心疼，没丢掉他也无所谓。
就如同意识给的评价，垃圾，捐给主播了。
“选择成功，正在剥夺。”
真够直白的。
乾清咧了咧嘴，但浑身的肌肉已经进入紧绷状态，接下来才是最关键的时刻，他之前迟迟不出手，是因为时机未到，而他要等的机会，就是意识剥夺他身上能力的一瞬间，用他所剩不多的能量借机反攻意识的能量入侵，以此来完成对直播平台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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