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了很久，文祺忽然咳嗽几声，吐了一口水出来。
“颜长老，我们这么会在这里？”文祺撑着手臂坐起来，疑惑地问道。
颜姒瞥了她一眼，和她大致描述了刚才的情形。
文祺惊讶地张大了嘴：“我，我本来是……”
顿了顿，她又焦急地低下头，开始在包里翻找着东西。
刚刚颜姒忘了给她顺带烘干包，她的包现在是湿漉漉的，文祺越找脸色越沮丧。
“怎么了？”颜姒不明所以。
文祺欲哭无泪：“我，我的法器在里面……”
一般的法器这么大面积沾水肯定得出事。
现在拿出来可能后续还好修复一点。
颜姒问她丢了什么类型的法器。
“就是一件飞行类法器……”文祺支支吾吾地说着，“我，我好不容易通过审查带进来的。”
颜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从手里拿出一枚小小的胸针。
“这个也算是飞行法器，我和你交换个消息。”少女琉璃般的眼眸微动，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文祺停止了动作，看着那个法器。
卧槽。
这个灵气浓郁程度……
这得是天阶以上的法器吧？
其实这就是颜姒从那个上古妖兽那里被迫无奈收下来的东西之一。
她可真不想留着，所以心里面已经决定了，就算文祺不说，这个法器也得送出去。
文祺咽了咽口水：“那个，颜长老，您别这样，我……”
颜姒又继续拿出一件法器：“我看你应该是修炼水法的，我这里还有一件御水的法器。”
文祺眼睛都瞪直了。
这这这……
这tm叫法器？
这都天阶灵宝了吧？
文祺擦了擦口水，坚定地说：“颜长老，我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
颜姒又掏出一件天阶灵宝。
文祺差点给跪下来。
她嘴里说着：“我，我当然不是贪图您的法器，我，我这个人最喜欢回答问题了！”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些法器，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颜姒。
颜姒也不拐弯抹角：“你们是丹州大陆那边宗门为了考核我们故意派过来的，是吗？”
文祺诧异地看了一眼颜姒，下意识地想把手里的法器还回去。
她还以为是什么问题。
如果是这个问题，那当然没什么。
“您看出来了呀。”文祺尴尬地搓了搓手臂，“其实这个问题，您如果要问，也没必要拿法器来贿赂……啊不是，和我增进感情的。”
“您直接问我也会如实回答的。”文祺说着，严肃地点了点头，“您猜得没错，这对于灵州大陆的长老们来说也是一场考核。”
“只是这场考核的前提是要看出这就是考核，您现在看出来了，就算是迈入第一步了。”文祺说着又看了一眼那边那群长老聚集的地方。
他们每年其实除了学子的青少赛考核，也会给长老们做考核。
通过的长老会暗搓搓被安排到丹州大陆的宗门里。
只不过这个考核已经有三年没有长老通过了。
“今年的考核内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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