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1号晚上，到9月12号凌晨两点左右，你都在哪？”
“我……我偷偷出门蹦迪去了。”姜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你跟谁去的？”
“自己去。”
听到这，龙新语墨镜下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
“你这个年纪自己一个人去蹦迪？找不到朋友吗？”
“法律有规定不能自己蹦迪？”姜帆语气平淡，一口咬死自己是一个人去蹦迪的。
龙新语岳鹏二人对视一眼，即使戴着墨镜，二人也能看出对方表情中的质疑。姜帆的谎言，拙劣得就算外行也能一眼看穿，何况是他们俩？
“那么你说说看，哪家酒吧，那天蹦到了几点，途中发生了什么？”
“兴隆街的后海酒吧，我就正常去喝了点酒，在舞池里扭了扭，然后醉醺醺的回到家，仅此而已。”
“漏说了吧？我帮你回忆一下，你见没见过这个人？”岳鹏一边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正是潘攀的证件照！
“这……”姜帆露出迟疑与惊恐的表情，但旋即便恢复正常！
这都是他提前练习好的，此刻表现出来，自然是让龙新语二人故意抓住自己的破绽！
“跟我们走一趟吧，到局里你或许会配合一些。”龙新语直接收起了笔记本，打算直接带姜帆离开。
“别！我说，我在这就能配合！”姜帆大惊失色。
“那天，我，我的确见过这个人，我喝的有些醉了，在酒吧里跟他起了冲突，之后我怀恨在心，就一直跟着他，想揍他一顿！之后我俩打了一架，就没然后了！”
“他死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如果你再不配合，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我就当你是拒绝配合了！直接把你当成杀人案的嫌疑犯处理！”龙新语继续出言恐吓！
“死，死了？！”姜帆瞪大双眼，一副害怕的表情。随后他咬咬牙，露出一抹苦笑，看起来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在跟他搏斗的时候，他突然说了些奇怪的话，说什么主啊，请给我力量之类的！之后他锁骨处的那个纹身爆发出一道光芒，他就浑身抽搐，喷血倒地了！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离奇，所以我怕你们警察怀疑我，但相信我，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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