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准备一下，带她回茅山。”闲云指着林诗雅说道：“炼成丹药之后，当场服用。”
“老头，万年珍珠这个，太狠了吧……换别的东西成不？”叶凡忙拽着他追问。
“狠？蠢货，是万年县的珍珠！珍珠越老越不值钱，没听过人老珠黄这话？”老家伙一根指头戳在他脑壳上：“人参不得取巧，必须千年以上参龄，风干现挖的皆可。”
“好吧，我尽力去找……”叶凡满脸汗颜，一时竟忘记论珍珠产地，数诸暨和万年两地最佳，闹出了笑话。
闲云哼着鼻孔挟带血菩提走向外头，林诗雅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眼睛静静地望着那个微笑的男人。
“别说谢谢，林同学，我说过要救你的，哎呀，皇天不负苦心人，这次真的是撞上了大运。”叶凡指着她笑道：“我就说，老天爷也不忍心要你回去吧。嗯，千年人参，看样子只有东北那边有望寻到一两根，叫谁去办这事比较好呢……”
“为什么？”林诗雅打断他的话，从楼梯上缓步走下来。
“什么为什么？”叶凡一副不知所以然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放弃这个机会？”林诗雅穿着居家睡衣和卡通拖鞋，素面朝天，散开的黑垂肩，一步步向他走来。
“不是说了吗，命比什么都重要，林同学，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叶凡笑道：“这血菩提我看就是为你而生的！”
林诗雅目不转睛看着他，眼神中似乎有什么别样东西静静流淌。
“好了，你也要准备一下，安排好人手寻参，我们就启程前往茅山，你一定没去过那里，这次医好你的病症，顺便玩几天，叫你尝尝茅山野味，白鱼乌米，野山鸡……”
叶凡自顾自地介绍着，林诗雅却已走到他面前，两人相距不过一米，四目相对，他的话渐渐没了下文。
林诗雅的目光专注而认真，好像在打量着一件艺术珍品。
“林同学，我脸上有东西？”叶凡不敢再和她对视，这个危险动作会引出火花，引爆某些不该出现的危险场景。
林诗雅微微摇头，盯着他轻声问道：“叶老师，请你真诚地回答我，你是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做出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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