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方莫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到了，凭借老师那可怕的人际关系网，说是一点都不知道，那绝对是不现实的。
他肯定知道很多事情，更知道这一次到底是因何而起。
但是之前他却没有说。
主要就是给方莫一个选择的机会。
其实，哪怕是对方愿意收自己为学生，方莫也都不会同意的，因为那家伙看起来就不像是个正道中人，反而有几分歪门邪道的意思。
就算是收学生，都是要看看前途的人，能多厉害？
张立根当初收他，可没有多少考验，也就只是问了几句话，然后便定了下来，真心实意的在教导他……
而另外几个呢？
“为什么那个顾问不教导他们东西呢？我看他们连最基本的一些常识都不知道，还成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很得意，每次看到我都想笑，又觉得他们实在可怜。”方莫将东西放了下来，回过头问了一句。
张立根得意的拍着扇子，笑呵呵的道，“你以为谁都跟我一样的吗？收了就收了，什么都会教导？人家有个考验期的，要看看学生们的天赋怎么样，然后又该怎么教导，当然……”
“他之所以不教导，主要就是因为钱没到位，很多在你看来基础的东西，在他看来都可以换钱的。”
“啊？”
方莫猛然回过了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张立根道，“不会吧？要真是那样，他们这师生算是个什么关系啊？”
“什么什么关系，这才是普遍的师生关系，给钱就教，不给钱就不教，以后哪怕你但有所成，也都是老师的关系，跟你没多大关系。”张立根说到这里，嘿嘿一笑道，“不过我可跟他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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