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的食人魔神明面孔就这么硬生生地从格拉汉姆体内钻了出来，在所有人目瞪狗呆的注视下，化作了一缕青烟彻底消失了。
格拉汉姆呆若木鸡的看着自己的胸口。
虽然胸口上没有任何伤口，可他体内再也没有半点食人魔神明的气息，和食人魔神明馈赠的力量一起消失的还有他对食人魔神明的全部信仰。
“食人魔之神大卫汉姆，去年老子应该得到的信徒工资你他妈的到现在还没给我呢！”
格拉汉姆对着大卫汉姆消失的地方怒吼道。
“三十，噢不，五十公斤入门级神级精粹，我们再无瓜葛。”
一坨驳杂的神级精粹从天而降落在了格拉汉姆的身前，与之一起的还有一张写着格拉汉姆名字的食人魔教派精英教徒的教碟。
格拉汉姆两颗脑袋上尽是大卫汉姆你娘亲现场暴毙的狰狞。
他将这坨神级精粹小心翼翼地收好。
然后当着白辰的面，将代表着昔日食人魔信徒身份的教碟扯成了碎片。
“领主老爷你也看到了，我信仰的食人魔神明大卫汉姆已经被你吓尿了，现在我已经不是它的信徒了。”
“不过，我还兼职信仰了其他四种野鸡神只，要不要也把它们召唤过来？”
“这四位欠了我三年的信徒工资，领主老爷你也帮我讨讨薪水呗。”
它的话音刚落又是四道空间波动，它的四份薪水连带四份信徒身份的“工作证”被这四位野鸡神只一股脑儿的隔空扔了出来。
白辰一脸的ORZ。
更让他无语的是看到格拉汉姆一口气撸回了五份信徒工资。
那些前一刻还被白辰的灵能拳头揍得生活不能自理，躺在草丛里滚来滚去比惨的土着逆天神话们纷纷停止了呻吟，一个个鲤鱼打挺地从地上跳了起来。
“领主老爷，我们也信奉了一大堆神明啊。”
“白辰老爷，我们也是你的子民，你要一视同仁呀。”
“我们信仰的神明膘肥肉厚，也可以把它们骗过来喂你肩膀上的小藤苗嘛。”
“也帮我们讨讨薪水呗。”
它们七嘴八舌的一边说，一边摆出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请神造型，准备如法炮制的和两颗脑袋都是相同美滋滋的格拉汉姆一样现场召唤出它们各自的信仰。
结果，五颜六色的灵能波动后。
一坨坨或大或小的神级精粹，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出现各自面前。
“呀，呀！”
小藤苗指着这帮喜笑颜开的土着逆天神话，小眼睛里写满了没吃到神的不乐意。
这时，古神客户端内再次响起了焰水水的声音。
“看到了吧，碧空大世界的野鸡神只之所以连你们这些外乡人都看不起就是这个原因，身为神明却不能保护自己的信徒自然它们大多数信徒也不会把它们当成信仰，都会和格林汉姆以及眼前这些借机讨薪的土着逆天神话一样把信徒身份当成一种可以赚钱的工作。”
白辰挑挑眉：“不完全是这样吧，格拉汉姆之前说出那句想要我背叛我们食人魔之神时的坚定不似作伪。除非，它真正信仰的不是那位养在胸口的大卫汉姆而是另有其神。”
“这我就不知道了。”
焰水水毕竟不是碧空大世界的土着，她所知道的已经全部告诉给了白辰。
“不过话说回来，信徒可以是工作，但无数工作中也可能存在将工作变成真正信仰的土着，另外鉴于碧空大世界遍地老阴逼的现状还有种可能那就是格拉汉姆和大卫汉姆其实是在演双簧。”
白辰同意焰水水这个判断。
故意示之以弱，也不是什么稀奇的做法。不过目前可以确定的是，虽然大卫汉姆这张脸看起来有那么点神威如狱，神恩似海的意思。
但它并不是空间系的神明。
在它和一干扔出神级精粹的野鸡神只的身上白辰没有感受到任何特别的空间波动。
看来想要解决传送门的寿命问题，格拉汉姆口中的那头蓝龙便是一个现成的选择。
但白辰并不准备听风便是雨的贸然行事，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格拉汉姆身上。
“把它身上所有的力量吸光。”
白辰对一旁的空气道。
一直在暗中观察白辰一举一动的格拉汉姆转头就跑。空间灵能的光芒，从它白花花的大肚皮上浮现。
可下一瞬，还没来得及启动瞬移，这头双头食人魔法师便被吸星虫群围住了。可以吸收一切光线的吸星虫们贴住了格拉汉姆的身体，它们大嘴一张双头食人魔身上的灵能顿时化成了有如实质的烟柱被隔空吸入了它们的口器。
格拉汉姆发现无论他如何挣扎，始终无法摆脱这些闻所未闻的奇异虫子。
“灵能。”
“神力？”
“哇哦，还是好几种神力？”
“想不到格拉汉姆你这浓眉大眼的，真正信奉的根本不是之前那五位野鸡神只。”
双头食人魔法师身上泛起的神力特有的光芒让烟雨学院的师生们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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