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余婉早上好。”
“嗯。”顾向暖还是有些冷淡，然后下楼去上班了。
丢下了龚向阳一个人在哪里尴尬。
依旧是和之前一样的工作。
老奶奶今天和之前一样，过来买了一瓶水。
“奶奶，你昨天掉了东西在我这里。”顾向暖将手中已经拧好的水递给了老奶奶然后才从衣兜里拿出了昨天老奶奶掉下的那张符纸。
“啊，这东西啊，是咱们家老头子的啊……”老奶奶说道，看了一眼我但是并没有接过去的打算。
“给你吧，小姑娘，你住的地方都不是很太平。”老奶奶笑着，看起来格外和蔼，“谢谢你每天帮我拧瓶盖。”
听到老奶奶的话，她递符纸的手顿了顿。
仅仅是感谢她帮她拧了瓶盖吗？
“那谢谢您。”顾向暖没有客气，这个东西，确实很珍贵，她却不是傻子。不要白不要，这东西，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保命。
“不用谢。”老奶奶说道。
今天老奶奶没有坐多久，就离开了超市。
中午回去的时候，警察来了。
这次，她们旁边的两个女生死了一个个，问题就显得比较严重。
警察重点盘查和她一起居住的那个女生。
五楼剩下的所有人都知道，并不是这个女的下的手。
但是女人的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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