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杳杳站在一旁，开玩笑似的说：“可能是撞鬼了吧？”
“鬼？！”沈佳惊叫着后退，不断地摇头，“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鬼？！那都是虚构的！”
云杳杳勾唇，轻飘飘的反问：“是吗？”
沈佳死死的瞪着显示屏，脸色煞白，浑身哆嗦。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会突然摔倒。
难不成，真如云杳杳所说的那样，她撞鬼了？？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沈佳接受不了，一想到这世上可能真的有鬼，她就忍不住害怕。
“行了，监控你也看到了，没人推你吧？”云杳杳不想跟她在这耗着了，反正她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沈佳一脸呆愣的没有说话。
云杳杳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奶声奶气的呼喊声，“老大，老大，你在哪里呀？”
小鬼王？
云杳杳眉眼微动，催动鬼契，跟小鬼王对话，“怎么了？”
鬼契催动之后，她可以直接在心里和小鬼王对话，无须出声。
小鬼王问：“老大，我想买东西，但是我没有钱怎么办啊？”
云杳杳：“…”
鬼还要买东西？
什么鬼？！
“你要买啥？”云杳杳问。
商场的某家店铺内，小鬼王看了一眼在旁边兴奋的快要叫出来的连烟，重复了一遍云杳杳的话，“啊？买什么啊？”
连烟指着店铺正中央处，那条穿在假人模特上的红色吊带裙，“那个！我要买那个！”
小鬼王点了点脑袋，对连烟比了个ok的手势。
“老大，我要买一条红色吊带裙！”
云杳杳：“？？？”
“你…买裙子？”
小鬼王：“是的，老大。”
云杳杳问：“你穿？”
“啊，不是我穿啊，唔…”小鬼王下意识的反驳，嘴巴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捂住。
连烟紧张的摇着头，“不要说是我要买的。”
她之前才惹了杳杳生气，估计杳杳是不会给她买这条裙子的。
那说是谁要买啊？？
小鬼王有点迷茫，顺嘴又回答道：“啊，是我要穿的。”
“呵呵。”云杳杳冷笑两声，只说了一个字，“滚。”
撒谎都不打个草稿，真当她是个傻瓜？？
小鬼王眨眨眼睛，看着连烟，一脸无辜。
连烟着急的问：“怎么样？杳杳说什么？”
“老大她说滚诶。”
“什么？！”连烟连忙又问：“那裙子呢？”
“老大没说诶。”
连烟催促：“你再问问。”
那条裙子比她之前所有的裙子还要好看一千倍，她真的好喜欢那条裙子！
小鬼王：“可是，老大把我和她之间的感应切断了诶，我联系不到她了。”
连烟红唇一瘪，简直想哭，她的裙子啊，等会被人买走了怎么办啊。
小鬼王安慰她：“没关系，连烟姐姐，等会老大来了，我们再跟她说一说吧。”
连烟没理它，视线不离裙子，想要多看它几眼。
不然的话，等一会儿，说不定她就再也见不到它了。
…
云杳杳切断了与小鬼王之间的感应后，再度问沈佳：“监控你也看了，我们走吧？”
沈佳喉咙有些干涩，她神色无措的说：“可，可是，我还没有看到，是谁推了我。”
就算再给你一百年的时候，你也看不到是谁在推你。
云杳杳内心吐槽，开口却道：“说不定是你想错了呢，人嘛，总有精神恍惚的一瞬，不是嘛？”
“是我精神恍惚了吗？”沈佳喃喃自语。
“你走不走？”云杳杳语气微微的不耐，“我先走了哈。”
她说着，转身就往黑色小门那边走。
沈佳回过神，看了一眼显示屏，上面的画面还停留在她摔倒的那一幕，她忍不住浑身一抖，连忙跟上了云杳杳，“我也要走！”
出了监控室，沈佳紧跟着云杳杳，深怕被她甩下。
穿过长长的走廊，商场明亮的灯光照耀的地板发亮，伴随着悦耳动听的音乐传来。
沈佳心情这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心里总算没那么害怕了。
或许就是像云杳杳所说的那样，她真的只是一瞬间的精神恍惚了而已。
沈佳定了定心神，想起自己今天的计划还没完成。
沈佳看着走在她前方的云杳杳，问道：“杳杳，你还想去哪逛啊？不如我们出去玩其他的吧？”
云杳杳垂眸看了看她的手，“怎么？手不痛了？”
沈佳这才想起自己那肿如猪蹄的手腕，不过这点小疼痛于她而言，其实并不算什么。
相比较来说，还是计划更重要。
她满不在乎的说：“我们玩完再去医院吧。”
云杳杳点头，也不在乎什么时候去医院。
反正她是不会给沈佳付医药费的。
沈佳指了指商场门口，试探的道：“那我们出去？”
“我先去拿衣服。”
云杳杳没忘记刚刚试的那件素绿色的裙子，刚刚因为沈佳的事，所以她并没有把那条裙子拿着一起。
“杳杳，一定要去吗？”沈佳有些不情愿，虽说监控视频已经证明了导购员说的是真的，可她还是很讨厌那个导购员。
导购员看她的眼神，让她感受到了侮辱。
“我自己去。”
云杳杳丢下这一句话后，便径直往那家店铺走去。
沈佳犹豫半晌，还是跟了上去。
她怕云杳杳半路不见了，那她今天可就功亏一篑了。
等到了那家店铺后，云杳杳独自一人进去了，沈佳站在外面没有动。
云杳杳也没有管她，进去之后就找了导购员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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