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你还有用。”
凌深：“......”
凌深这才被怼得彻底没脾气了。
也就千岁能跟他说出这样的话了。
他身边那么多人，一个个都在巴结他，明面上说话跟嘴上抹了蜜一样，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跟他说实话，说接近他，是因为他有用。
虽然他自己也清楚，很多人接近他，都是因为他有用，但大家藏着掖着，他也不必挑破脸面。
现在听到千岁这么说，凌深觉得好气又好笑。
千岁似乎还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刚才要送狗狗来医院，你有车，方便一点。”
这坦诚得未免有些过分了。
凌深总觉得现在自己在千岁心里，还没有一条狗重要。
但也许是一些阿谀奉承的话听多了，现在听到千岁这么坦诚得说出来，凌深觉得好气的同时，又觉得格外有趣。
千岁躲着他，他就往千岁身边挪过去。
千岁又躲，凌深直接伸手按住她的小脑袋，让她不要乱跑。
千岁不满，伸出手去扒拉凌深压在自己脑袋上的手，道：“你干嘛呀！”
不管千岁这么扒拉，凌深的手依旧稳稳当当地按在凌千岁的脑袋上。
凌深道：“其实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毕竟我还是有用的。”
凌深的语气跟表情都十分认真，像极了在地铁口卖房的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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