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宁不得已从柜子里面钻出来，清了清嗓子。
“别装了，被发现了。”
王宁宁微微叹气的撇了撇罗艺龙，紧了紧鼻子，似乎让他快点跑的样子，而罗艺龙从前上学的时候，之所以跟小郝在一起，也多亏王宁宁的帮忙，所以，非常能看出来她的眼色。
“我就说你是王宁宁吧？非不承认，现在狐狸露出尾巴，被发现了吧，别装了。”
王宁宁一点不意外，罗艺龙临走时的这句话，因为他是为了掩饰自己演技太差，才把包袱甩到了王宁宁身上。
“小郝，你在啃什么呢？”
王宁宁看见小郝拿着明哲送给她的早点，谁知，每咬一块，就有几个叠起来的硬币出现，直到小郝把整张饼都吃完，桌面已经满是钱币。
“明哲也真是的，人家过年的时候吃饺子，都是在一大锅里，包一个幸运硬币，结果他买得这倒好，简直就是硬币饼，幸亏我没吃，不然我牙都得咯掉。不过，小郝，你说明哲会不会不是在外面买得，而是自己做的，皮都没熟，你瞧瞧这张。”
王宁宁正准备拿起来仔细端详，却发现这里面不是硬币，而是兑换的国际大钞。
“这张饼里，怎么有一厚摞的钱，都够买这栋出租屋的了，他上哪弄得这么多钱，加长车不是被他给卖了？难道这回是卖他房子？可他为何要给你，小郝，你到底对他说什么了？”
小郝根本没有跟王宁宁讲的欲望，或许说明哲是因为钱才喜欢小郝，只是想要逼迫他离开自己吧，毕竟小郝才是最大的危险人物。
“小郝，你在干吗？快放下。”
事实上，小郝已经在房间里祷告了一个晚上，不光对两条金鱼诉说着她从小到大所做的错事，更是希望它们能够活过来，毕竟明哲在桥洞就是这样不停絮叨，把小郝唤醒的。
“噗！”
“哧！”
仿佛昏迷过后的两条观赏鱼，竟然真的正在吐气。
“它们开始喘了，怎么搞的？小郝，难道你给做的人工呼吸？”
小郝脑子里回忆着昨晚的画面，不置可否，她甚至用到了所有能够想到的办法，差点为了给两只金鱼降温，放到冰箱冷冻室里。
“太好了，小郝，我还想着它们俩才刚来我家，怎么就去了，原来，它们也想活着。活着多美好，能够看见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能看见你我，全是真实的。”
“真实？”
小郝一遍遍的重读这两个字，好像再一巴掌一巴掌打着她污浊的脸盘。
“小郝，你手上怎么多了颗戒指？闪闪发亮，好像很贵的样子，是明哲送你的吧？我看呐，他就算有一块钱，都绝对不会给你花9毛，这么憨的男生，你还是好好珍惜吧。”
小郝轻轻的摸着明哲送给他的戒指，并没有被她扔进河里，而是揣进了兜里。包括她撕的两块钱，也是她事先准备的浅绿色彩纸。
“对了，小郝，你昨天说答应嫁给明哲了？可你为何不亲口对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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