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太见东方三里红了眼,吓的连滚带爬窜到角落内。
东方三里不依不饶,紧跟而去。
冯天太捂着依然疼痛的脑袋,提醒东方三里:“爷,你可是斯文人,怎么净干些粗暴事儿?有辱斯文啊!”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东方三里也自认有辱斯文,但斯文这玩意儿,辱就辱了,说着,他便抓住冯天太的胳膊,向于有鱼那里拖。
“爷,你干嘛,干嘛?”冯天太惊喊,他不知这斯文大失的小帅胡发什么神经。
“输血!”东方三里冷言,“用你的血,为臭咸鱼输血。”
啊?冯天太这才明白,小帅胡这老小子想兼职做大夫,于是,他胆战心惊问,“如何输血?设备呢?”
“设备?”东方三里向他示意,一根一寸粗的水管,“那就是设备。从你肚皮插入,接到臭咸鱼脑袋上。就这么输血!”
“爷,你有点儿医学常识好不好?”冯天太作为一个职业大夫,很气愤东方三里的无知无畏精神。
闻言,东方三里很坦率,“爷我丁点儿医学常识都没有!但爷我就这么干!”
“你——”冯天太气急而——再气!
他瞟一眼东方三里,在他眼里,这小帅胡已经失去理智了。失去理智的人,和疯子没什么区别。既然是疯子,那就什么出格的事情都能做出来!
唉——冯天太叹息一声,“爷,不就是包扎个伤口吗?需要劳爷你大驾吗?”
说着,他强忍腿疼,捂着脑袋,缓缓起身,“消毒液,纱布!”
这老小子虽然答应了为于有鱼包扎伤口,但明显是敷衍差事,简单消毒后,把纱布随便在于有鱼脑袋上缠裹数圈,反正不出血,就行!
“嗯,不错!”东方三里终于又斯文起来了,他捋着胡子辫儿,斯斯文文笑,“大夫哥,臭咸鱼就这么躺在地上装死咸鱼,也不行啊!要不,让他喘个气儿?”
冯天太扫一眼晕死在地的于有鱼,先是愁眉紧蹙,随之提条件:“喘气儿倒是不难,但方法由我定!”
“只要臭咸鱼不变成死咸鱼,随便你!”东方三里爽快允诺。
闻言,冯天太诡异一笑,便骑在于有鱼身上,挥舞双手——目前,就双手完好无损——畅快地抽起耳刮子。多畅快?速度如疾风骤雨,声音如天雷轰鸣!
很快,臭咸鱼的糙脸如气球一般肿胀而起。
奇怪的是,在场之人竟无人阻止,反而掌声如雷。特别是韩老蔫儿,这老小子高声喝彩,“大夫哥,好手艺!”
果真是好手艺!臭咸鱼有动静了,他先是哼唧了一声,随后就叨咕,“疼——”
疼?知道疼就好!冯天太停手了,先是吹吹火辣的手掌,再向空中猛甩几甩,他姥姥,扇耳刮子也是个苦力活儿,两只爪子,火烧火燎的!
然后,他慢慢起身,还哎呀哎呀的,“我的老腿啊,被你们给伤的,哎呀……”
见状,东方三里急忙去搀扶他,好歹人家帮了自己,没让臭咸鱼在自己手里变成死咸鱼。
可他的手刚探出去,冯天太惨叫一声,“我的老腿!”随之,他的双腿一软,整个人便坐在于有鱼的肚皮上。
噗——于有鱼喷出一口污血,还惨叫一声。
“大夫哥,过分了啊!”东方三里知他是故意,就提醒他,不要再为非作歹了。
但冯天太表示了不满,“爷,你让我救人的!你答应我随便的!这臭咸鱼的伤,脑袋上的不重要,那是外伤!他心里窝的气,内伤,才是晕死的主因。”
说着,他手指那污血,“血喷出来了,才能彻底痊愈!”
他话音未落,于有鱼便睁开眼睛,茫然地扫视众人。
见状,韩老蔫儿直呼,“神医,神医啊!”
其他人也鼓掌欢呼,“神医神医,天下第一!”
冯天太笑容可掬地起身,向大家抱拳作揖,不断歉言:“客气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客气客气!”
“神医”如此谦虚,众人掌声更激烈了,甚至有人主动上前,想让“神医”给望闻问切一番,看能否治愈了陈年顽疾。
“神医”依然是抱拳作揖,“小弟艺浅,还很不才,岂敢误人性命?叨扰了,叨扰了,再见,再见……”
这小子借着特务们对神医膜拜的东风,竟然缓缓退出门外,准备溜之乎也!
他的言行,并没逃过东方三里的视线,但东方三里故意把注意力集中在于有鱼身上,放任他溜走。
冯天太的小算盘马上就得逞了,只要一个转身,撒腿奔入下楼的楼道内,再随手带死门,逃生时间是绰绰有余。
似乎无人意识到这个问题,冯天太如愿转身,转身是转了,却与一人迎面装个满怀!谁?伏地陌!
伏地陌被撞,纹丝不动,只是用鬼魅的独眼盯住他。
“你——”冯天太惊慌之间,不知该如何言语,却突然发现,伏地陌身旁还站着一人,于是,急忙瘸着腿上前,“总经理,救命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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