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谭老头脸色依旧凝重。
关立远却很兴奋，连曾经的魔神谭都这幅表情，说不定……
“发财了？”关立远问道。
“麻烦了！”谭老头说道。
“哈？”关立远还没有理解。
“这是……但他林的影子碎片！”谭老头凝重的说道。
“蛋挞？”关立远忽然有点饿。
然而谭老头这时似乎并不想开玩笑，直接纠正道：“是但他林……至今仍活着的，最古魔神之一。”
“等等，魔神中最强的一部分，应该都已经在上一次联合剿灭深渊的时候陨落了吧？”关立远确认道。
“没错，我说的是最古老，但并不意味着最强大……最古老的七十二魔神，是和深渊之主一同从深渊中醒来的存在，寿命甚至超过乾坤圣庭！”谭老头说道。
的确，关立远记得谭老头说过，深渊从远古之远古便存在，在乾坤圣王横空出世前，深渊就是乾坤世界的一方大势力，在那个没有“分封”的年代，魔神们便拥有堪比灾级存在的实力。
而现在乾坤圣庭都已经分崩离析，而深渊虽然落魄，但却依旧顽固的存在着。
“七十二魔神”是深渊的常例，只有先代魔神陨落，深渊之主才会册封新的魔神。
因为力量性质、扩张方式的原因，深渊生物一向不被其他生灵喜欢，远古时期以来，深渊被重创过两次……
一次是乾坤圣庭末期，不知道深渊之主为什么想不开的去撩拨乾坤圣王，结果被打遍不服的乾坤圣王，亲自进入深渊将其“击杀”。
老谭也提到过，“深渊之主”被击杀过不止一次，然而……每一次都只是沉睡，终究会在漫长的岁月之后醒来。
在乾坤圣王之前，也有大佬弄死过深渊之主，不过当时大家依旧相信，乾坤圣王已经真正杀死深渊之主！
然而……没过多久，乾坤圣王突然失踪，而深渊之主居然在乾坤圣庭崩溃后再次出现，带领七十二魔神，掠夺了大量位面，当时甚至膨胀到了，几乎所有魔神都有三个以上位面。
不过依旧要知道，乾坤圣王“杀死”深渊之主的时候，七十二魔神陨落大半，之后的魔神大多都是新册封的。
第二次深渊遭受重创，就是深渊魔人，联合其他位面的生灵，在后面捅了深渊之主一刀……
这还是只计算比较大的伤亡，实际上从乾坤圣庭崩溃算起，深渊之主被挑翻过三次，只是前两次，都是刺杀式的挑翻，没有引发与整个深渊的战争，第三次……也是最近一次，就是魔人之乱的时候……七十二魔神又死了一大半！
因此所谓的“最古魔神”，其实现在已经没剩下几位，但他林正是其中之一。
“也就是说……‘最古’不意味着‘最强’对吧？”关立远自我安慰的确认道。
“准确的说，能活到现在的最古魔神，很少有擅长正面战斗的，像是但他林……最擅长的是占卜与精神控制。魔人之乱后期，另一位智慧型的魔神艾尼死后，但他林就是深渊的主要智囊。”谭老头看着关立远。
关立远：！！！
这不是更糟了吗？
还不如是一个一拳能打穿一个位面，但脑子却不发达的肌肉棒子，至少这样没有暴露身份的危险！
“这种家伙的影子，为什么会是一个帝皇级的阴影生物？为什么会在这里？”关立远无奈的问道。
“将自己的影子转化为阴影生物，是但他林的研究之一，这应该只是他试验后的一个影子碎片。”谭老头说道。
许关立远研究深渊分身，自然也许人家老牌魔神，研究研究阴影分身……
不过之前的祟诡，显然算不上分身，只是试验之后，随手就丢的玩意儿，据老谭所知，当初但他林“扔掉”的试验品应该不少。
而且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但他林的意识，否则……深渊的智囊就这水平，估计也撑不到现在。
只是这样一来，原本以为最多有可能引来魔王注意，但是现在看来，万一但他林亲自关注的话……
那就要考验但他林的“占卜”水平了！
关立远的布局，一般魔王级绝对无法识破，但是换成这种与深渊同寿的老古董魔神，而且还擅长占卜……那就只能是“强者过招”，结果如何关立远也不敢打包票。
“你似乎不是很着急？”老谭问道。
“也许正面对抗，我还不是拥有一个位面的老牌魔神的对手，但至少我并不认为，在“因果规则”方面，一个最古魔神就比我有多大的优势……还要‘比’过之后才知道！”关立远说道。
面对这种等级的魔神，关立远还只是“不敢打包票”，不得不说也算是一种成长，甚至是“膨胀”……
老谭看了看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你是想说……虽然他一拳能打死我，但我就是不服？”
关立远没搭理他。
至于这阴影物质，关立远肯定也不打算使用，哪怕对于但他林的占卜，关立远有些自信，但也没必要为了区区一份帝皇级的材料，就撩拨一个魔神——虽然对方可能并不在意一个试验品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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