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们有实力去跟圣保利拼吗？”
“怎么没有？”克莱菲什反问。
没等鲍姆加特回答，如数家珍，说出一长串自家球员的名字。
“你觉得这些球员不足以对付圣保利那帮年轻人？他们可都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优秀球员，是俱乐部的宝贵财富。难道连你都对他们没有信心？还是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鲍姆加特还真是无言以对。
不相信自己的球员？不相信自己？难道没开始就要认输？
他没有办法说，腾跃治下的圣保利，踢着一种很超前的战术，至今为止，他还没有想到一种有效克制的办法。
圣保利的球员虽然年轻，但各个实力超群。帕德博恩的球员虽足够优秀，但真未必比得过圣保利。
很多事情，确实要懂的人才能懂，是没有办法解释的。
鲍姆加特感受到，向来支持他的克莱菲什，如今也没有站在自己这边。
有些无奈，不知道可以找谁去说。
“我尽力！”
鲍姆加特留下这样一句话，落寞转身离去了。
克莱菲什站在身后，目送他离开，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他能感受鲍姆加特的难处，但谁又没有难处呢？
鲍姆加特离开俱乐部总部大楼时，在威斯特法伦州的另一座城市，多特蒙德。
斯托贝拉里训练中心，腾跃在大门口感叹着别人家基地的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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