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香水在清水宗内流行起来，并得到了许多弟子们的赞赏。
清水宗后山。
雅闲居。
“不知宗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牧蛮装模作样，谄笑道。
看着到临的左倾玉，牧蛮似乎早有预料，茶水也是沏好放在桌面上。
“牧长老，想必知晓本宗来此何意吧？”
端起茶杯，左倾玉似笑非笑。
“宗主，这是我为你亲自准备的牡丹香水，这种香调很符合你的气质。”
牧蛮笑吟吟，从房间推出一箱香水。
“咯咯，你倒是挺上道。”
看了一眼，左倾玉美眸微动，感觉牧蛮这小胖子会做人。
的确，她有一部分原因是冲香水来的。
要说不对香水心动，那绝对是假话。
“牧长老，你这香水能让人心平气和的修行，又能提升他人气质，算是奇物也不为过。”
左倾玉脸色渐渐严肃，开门见山道：“我想跟你做个交易，如何？”
“请讲。”牧蛮笑道。
“我清水宗在北寒城有些产业，打算开一间店铺，就以你那香水为主，以香水的独特与神奇，绝对能吸引不少达官贵族。”
“到时候将香水售卖的银两，再去购置一些资源，为我宗弟子所用，届时我清水宗必定壮大。”
“牧长老你能赠送全宗弟子香水，想必手上有调制香水的秘方，大规模生产，应该不算是什么难事吧？”
闻言，牧蛮脸色稍微难看。
这些香水都是系统给他的，秘方什么的，他知道个锤子！
“答应她。”
黑塔内，傅小财眼睛发亮。
要是让香水扬名在空武大陆，牧蛮的气运绝对暴涨！
这让傅小财十分的心动，如今他已经在实验室制作了香水流水线，完全可以机械自动生产，根本无需人工。
快速生产香水，那绝对是鸡皮蒜毛的小事，轻而易举就能完成。
“系统，真要答应她？”牧蛮心中谨慎道。
傅小财吟声开口：“是的，告诉她，让你做店铺的掌柜，香水不经任何人之手，只能靠你供应。”
“……”
听了傅小财一些话语，牧蛮心有领会。
见牧蛮迟疑。
左倾玉蹙眉道：“怎么，牧长老，可有难言之隐？”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有几个条件。”
“请讲？”
“第一，我要做店铺掌柜，”
“可以。”
“第二，香水秘方不外传，只能我自己经手，你们负责原材料。”
“没问题。”
“第三，香水售卖的银两，三七开。”
“真的吗，牧长老这般大公无私，若我清水宗获得这些资源壮大，你当居首功！”
左倾玉笑逐颜开，没想到牧蛮会舍得拿七成收益给宗门。
“宗主，我想你会意错了，是我七成，清水宗三成。”
牧蛮沉沉道，有些心疼。
要不是系统吩咐，他早就拿九成，留下一成给清水宗，算是不错的了。
同时，傅小财开七成也是有点私心。
要是香水真能做大，那绝对是财源滚滚，七成的收益，将是一个天价。
有了这笔资源，他足以创建一个根基雄厚的宗门。
而开宗立派，必定有大气运加持牧蛮。
准确的来说，牧蛮跟自己的宗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相当于宗门，就是给牧蛮增加气运的一个支柱产业。
……
“宗主大人，有问题？”
看着左倾玉脸色凝固，牧蛮张了张手，表示他也很无奈。
“可以。”
左倾玉怔了一会儿，答应道。
全天下只有牧蛮会调制香水，她不同意也得同意，更何况东西是牧蛮的，她没有决定权。
能够拿那三成收益，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宗主爽快，商铺什么的，就交给清水宗来运作吧。”
“没问题，明天开张，那就有劳牧长老备货了。”
……
一日后。
北寒城，开起了第一家香水店铺。
听说是清水宗开创的新产业。
城中，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纷纷赶来捧场。
“香水是什么玩意儿？没听说过。”
“听说比香料香囊还要好，我怎么感觉有点在扯淡呢？”
“去看看吧，这玩意儿再怎么吹牛，也是清水宗开的，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
“那当然，要是能抱上清水宗的大腿，我爹知道了，肯定会对我另眼相看，看谁还敢说本少是纨绔。”
众人讨论了一下，便走进了店铺。
“好香啊。”
一股淡雅的香调飘来，惊艳了不少女客人。
店铺内。
牧蛮坐镇，还有几名妙曼的女弟子，都是左倾玉派下山来帮忙的。
其中，包括颜欢儿也在内。
“没想到，清水宗首席弟子颜欢儿也在。”
“今日能够见上颜姑娘真容，真是三生有幸，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秀美。”
“嗯？这怎么还有个胖子，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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