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程功禁不住在心里问道。
很快，程功就得到了答案。
“十二块，刚好可以给你买一只手撕鸡。”数完手里的零钱，男性老者用沙哑的声音对女性老者说道。
“留着吧，明天买馒头吃。”女性老者语气有些无力的说道。
“不行，今天是你的生日，又是大年二十九，说什么也要给你买只鸡庆祝一下，其它地方的鸡都太贵了，只有这里的鸡便宜一点，就是有点小。”男性老者语气很坚决的说道。
“那一会我们一起吃，不过你买完东西快点出来，别把人家生意影响了。”女性老者说道，并且语带提醒。
“我知道，这不是眼花嘛，要不是眼睛看不清楚，我也不能在这里借着店里的灯光数钱。”男性老者说道。
说完，男性老者就准备起身站起来，可是却一下子没站稳，身子直挺挺的往前扑去。
“大爷小心。”在一旁目睹一切的程功看到这一幕，急忙开口说道，同时他伸出手把男性老者给稳稳的拉住。
“谢谢、谢谢。”被程功拉住，逃过一劫的男性老者感激的说道。
台阶虽然不高，但是老人很清楚，如果他真的直接扑倒在地面上，那他可能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老伴没事吧，老伴。”女性老者起身拉着男性老者关切的询问道。
“我没事。”男性老者说道，说话的同时，他伸出手拍了拍女性老者的手，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透着深深的爱意。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要不然我老伴可能就……”女性老者感激的拉着程功说道。
程功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赶两个老人走的心思，因为他虽然不知道为何眼前这两个老人如此落魄，但是凭借刚才他看到两位老人的举动，和听着两位老人的交谈话语，他就知道自己不能昧着良心去做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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