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九千离继续说着，“后来我去地府找地藏菩萨确认过，那面镜子本身就是仙器，是从天上遗落下来的……所以，它的岁月比我还长，我想，它肯定记录了我想知道的一切，所以想来看一看。可惜我来的时候，你奶奶已经离开了，我晚来了很多年。”
“啧啧啧……”冯澄澄摸着下巴琢磨着，“这是个多大内存的监视器啊，牛掰啊！到时候等我找到了，挖掉历史卖给大学教授做研究，再看点八卦新闻卖娱记，啧啧啧，发财了发财了……”
“……”白溯真默，他有点明白为什么九千离那样厉害的猫妖都时常拿冯澄澄没办法了，这样一个脑洞大开的人，怎么可能随便被控制……
“死心吧，我根本没找到那面镜子。”白溯真无情地打断某人的想法。
“不是吧……”冯澄澄哀嚎一声，“你这人真没劲，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如果找到了镜子，我还用得着在这里这么费力地寻找法海的线索吗？”白溯真说着。
“法海不是成仙了吗？”冯澄澄撇撇嘴，“我给你说过好几次了，怎么就是不听呢。”
“你不懂……”某人不屑一顾。
“什么意思？”冯澄澄又听得云里雾里，“难道此法海非彼法海？”
那边却再也没有声音传来了，冯澄澄气恼地放下话来：
“你不是在找法海，你是在找许仙！”
而夜深了，男人的声音再也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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