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怎么说也是宋家卖了宋时才换来的，宋时会这么轻易给司家？
却只见姜妤手里握着玻璃渣，轻轻在宋然脸上划动。
一边划，一边开口：“可是我要的就是他们失望呢，最好啊，是绝望。”
“人呐，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我为宋家做了那么多，最后却要成为联姻的牺牲品。”
“而你，什么都不做，整日吃喝玩乐，却只是掉一两点眼泪，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姜妤风轻云淡的开口说着这些，平淡的好像是在说故事。
宋然感觉到了脸上的刺疼，她眼泪一下子就涌现了出来，握紧了身下的沙发。
双脚双手都被那两个男生所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
宋然此时整个人都被恐惧和惊慌害怕所笼罩。
她声音沙哑，眼底充满了恐惧：“不、不要……”
她不要毁容……
不要！
司湛有些心惊胆战。
都说不要欺负老实人，宋时就是标准的老实人，最后的结果就是她对宋家的报复。
包括对宋然的报复。
她在划宋然的脸时，没有一丝犹豫，整个人身上都带着狠戾。
司湛心情有些复杂。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血痕从她的眉骨划到了脸上，到了人中的位置。
看起来格外血腥。
在场的几人什么时候看见过这种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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