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我怎么会突然知道吴国栋在哪里？？？
脑海中的感觉是，吴国栋现在正在东方大约三四十公里外的一间警局里跟自己打电话。
而且这种感觉还十分强烈！
这就奇怪了啊这！
林凡错愕，恰在此时，吴国栋又道：“你怎么不说话？别担心，这人是没同伙儿的，就一个人，所以就算你露面了也不会有人报复你。”
“而且对你来说，有这样一个‘头衔’在，也有不小的好处，之后无论是工作还是干什么，都会便利很多。”
林凡想了想……
五万块，不想放弃。
但这出名的事儿……
“那个，吴叔，要不我们各退一步？”
“什么意思？”
“就是……五万块钱你转给我，这出名的事，我就不去了，你们顺便安排一个警员上去就成？”
吴国栋：“……”
神特么各退一步！
这叫各退一步么这？
吴国栋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有担心，这也是人之常情，但这事儿真没多少坏处，你信我。”
这是信不信的问题么？
林凡也有些无奈。
如果自己身上没这些个秘密，英雄什么的，当了也就当了，但是如果真被当做啥楷模、现代英雄啥的给推广了出去，之后自己的关注度肯定不会低。
关注度越高，也就越容易暴露，这能随便答应吗？
“吴叔，咱想低调。”
“这不是低不低调的问题，我们还能抢你的功劳吗？这叫什么事儿啊！”
“拜托了……”
“如果你坚持不来……这场宣传肯定是搞不定了，也就是说那五万块嘛，嗯……”
林凡：“？？？”
钱也没了？
这厮又开始纠结。
毕竟五万块它……真的很香啊！
“那我再退一步，戴面具总行吧？人家领奖都是要戴面具的。”
“你还真能退啊！”
吴国栋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
“而且，原本你说自己会卜算，我还准备再跟你合作一下，再让你赚一笔外快来着，如果可以的话，甚至可以把你在全国同行之中推广推广。”
“但你既然不来，那也就只能……”
林凡一听，立刻开口：“谁说不来？我怎么就不来了？！时间，地点。”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知道吧？就是吧，见义勇为，为人民服务这种事儿，怎么能少了我？！”
“你小子……”
吴国栋笑骂了一句：“待会儿发你手机上，记得到时候过来。”
……
挂断电话。
吴国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将时间地点发过去后，他却逐渐沉默下来。
良久，良久，看着眼前的文件，才不由长叹一声。
“唉……”
“这么做，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希望别出什么幺蛾子吧，不然的话……”
他是真没办法了。
邱树风落网，按理说是一件大喜事，事情也的确如此，但由于之前林凡跳湖自尽这事儿所引发的连锁反应，他们在天鹅湖里捞出来一具尸骨……
看样子还是被人蓄意沉尸的，这事儿可就不容忽视了。
上面已经给吴国栋下了死命令，半个月天之内破案，成了，升职加薪，破不了？
他这辈子仕途也就到头了，再没办法升职……
偏偏这案子还真不简单。
尸骨的身份已经通过DNA信息和失踪人口对比等手段给查出来了，是几年前被绑架的大土豪之子。
但是问题来了。
这人是怎么死的，又是被人杀的，如何沉到了湖里……
都三四年过去了，那时候这附近又没监控，想要查出来，谈何容易？偏偏还只有半月……
想来想去，吴国栋实在没有半点把握在半月内破案，便想到了自称‘能掐会算’，且跟邱树风落网有千丝万缕联系的林凡。
虽然吴国栋本人其实相对排斥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但现在没办法，也只能尝试去接触了。
至于接触之后，是真香还是后悔，谁能说的清么？
……
“话说这种感觉到底是咋回事？咋感觉我的脑袋变成了一个雷达？是那虎娘们儿弄的？”
“两天后在警局召开新闻发布会……”
林凡看着吴国栋发来的信息，挑了挑眉：“那时候是齐紫霄控制我的身体，能行吗？”
“得谨慎一些……”
他决定多叮嘱一下，倒也没特地限制齐紫霄不准去还是怎么的。
毕竟人家之前已经成功搞到了五万块，而且也跟吴国栋接触过……
既然吴国栋上次没发现什么问题，那么再来一次，问题应该也不大吧？
只要确定齐紫霄不会乱说就成，而从之前的经历来看，齐紫霄在这一点上做的还是很到位滴。
“通过这事儿，和之后吴国栋说的事儿赚一笔钱，算是启动资金，然后再不断调整和改变前进方向……”
“也只能这么办了。”
现在这个世界，万事开头难，而且做什么都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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