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破招数，真是恶心，也不怕下了亮瞎了你的狗眼！”
“我呸！”
莫甘娜啐了一口。
此时的她，已经没有那些浮夸的妆容，以及古怪的装饰。
虽然她还没有重新回归天启王的身份，但她已经换回了天使的铠甲。
只是样色偏暗系。
上面还有血色的纹路。
反正比之前要好看不少。
就连蔷薇都说这身装备，比之前强太多了。
不过此时的凉冰，也没有时间去管理自己的恶魔军团。
她正在天使的领地，和凯莎以及鹤熙两人，一同研究着如何开启虚空。
甚至于连卡尔都在远程商讨。
梅洛天庭目前已经交给天使彦，暂为代理。
恶魔一号也一样，暂时交给了蔷薇。
至于饕餮军团。
他们现在正闲得蛋疼，索性在没有死神卡尔管理的情况下，去投奔华烨。
死神卡尔看在眼里，但懒得去管。
毕竟这个小丑，也就现在能嚣张一阵。
等到实验素材都搞定，卡尔就会将自己赐予他的东西全部回收。
不过华烨会去搞事情，也是卡尔授意的。
这一点，每个看过视频的人都心知肚明，但没有人去点破。
哪怕是凯莎也很清楚。
在虚空方面的研究，自己和鹤熙加起来，可能都没卡尔研究的多。
至于凉冰。
她承认，凉冰在时空基因上很有成就，但也就止步于此了。
所以目前最闲的，反倒是凉冰。
这也是她可以忙里偷闲，观看视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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