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基本靠吼”的白夜目送甘道夫等人离开。
佛罗多离开之前还狠狠地瞪了白夜一眼，似乎在责怪他卖给甘道夫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结果让甘道夫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当然，佛罗多显然不可能知道。
如果没有白夜插手，甘道夫的下场会是“死亡”——准确地说，是死亡一段时间。
按照原本的发展，没有尼禄这个生力军的加入。
甘道夫为了阻挡炎魔，会直接轰断矿洞内一座在深渊之上的大桥，炎魔掉落。
不过在关键时刻将甘道夫也拉入到了深渊。
两人就一直掉，一直打，踏入了可以直上迷雾山脉最高峰的无尽之阶。
在某个山峰上，甘道夫击败了炎魔，自身也损耗太多死亡。
之后被宇宙之外某个强大，神灵一般的存在复活，取代了萨鲁曼的位置成为了白袍甘道夫。
现在，甘道夫的命运自然发生了巨大的转折。
对于整个中土大陆到底有什么影响，白夜并不太清楚。
总之狂战士甘道夫肯定很能打就对了。
甘道夫对于新的职业显然是相当满意的。
让顾客满意，就是白夜作为商人的最大追求——大概吧。
甘道夫、尼禄他们离开，白夜掏出了真知晶球，身上按在上面，轻轻摩挲了起来。
很快，真知晶球散发出了微弱的光芒。
“萨鲁曼在吗？我是你老大的父亲白夜啊。”白夜跟另外一个真知晶球的拥有着——萨鲁曼打着招呼。
“谁？”
萨鲁曼悚然，一下子站了起来，片刻之后才反应了过来，“白夜？”
那个从天空中突破到艾辛格高塔上，留下了一个让他彻夜难眠消息的商人！
“对，是我。”白夜说道。
“老大，父亲？”萨鲁曼皱起了眉头，满脑子都是问号。
不过他是聪明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白夜所说的人是索伦，另外对方竟然用真知晶球联系上了自己，那么，这个商人跑到魔多去了？
还有那个父亲又是怎么回事？
萨鲁曼几乎要化作十万个为什么。
然后萨鲁曼说道：“我不是索伦的小弟，我跟他只是合作关系。”
问题太多，干脆就不要问了。
说明自己的地位比较重要，萨鲁曼永不为奴！
“哦？是吗？”白夜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是他小弟呢。”
“哼！”
萨鲁曼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他的确有些影响到我，不过那是因为我不在意，索伦只是让我确定我内心的想法罢了。”
萨鲁曼因为使用真知晶球的关系，的确跟索伦“沟通”上了。
也受到了索伦那邪恶力量的影响。
但是他跟那些被索伦控制奴役的戒灵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他堕落更大程度上是出于自己的想法——骄傲到了极点，对魔戒的贪婪之情，还是对甘道夫的嫉妒。
索伦顶多算是帮萨鲁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萨鲁曼也不是完全索伦爪牙的角色，两人的关系更加趋向于平等。
“这么厉害啊。”
白夜说道，“那你怎么还不会制造魔戒？”
“……”
萨鲁曼被白夜问得有些哑口无言，这厉不厉害跟能不能锻造魔戒有什么关系？
不过这话提醒了萨鲁曼，白夜有可能跟索伦交易了？
“你跟索伦交易了？时间还没等十五天……”萨鲁曼的语气顿时变得焦急了起来，“而且索伦不可能会把魔戒的锻造技术交给你！”
白夜说道：“跟索伦交易？没有。我跟他只是稍微聊了几句，确定父子关系罢了。”
“那你是用的真知晶球……”萨鲁曼问道。
中土大陆的真知晶球一共没几个，想要弄到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从刚铎买的。”白夜说道，语气轻松地好像去楼下小卖部买个一包方便面一样。
萨鲁曼一阵无语，随即又问道：“你没有把消息泄露出去吧，这不是用那个消息买的吧？”
真知晶球如此珍贵之物，不付出点代价又怎么可能买到？
“都说了十五天，时间还没有到。你紧张什么？”白夜说道，“我只是来问一下，你的进展怎么样了，找到人了没有？”
“有线索了，我还需要时间。”萨鲁曼说道，“这几天那群该死的树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敢骚扰艾辛格，说我的实验影响到了他们。”
“影响？”白夜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影响？”
“不知道。”被树人骚扰的萨鲁曼显然不会去关心他是怎么影响树人的，“似乎是说他们的族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病症——”
“哦，病症？”白夜一下子就看到了交易的机会，“那你好好找，记住时间不多了，就这样吧。”说完就切断了跟萨鲁曼之间的联系。
被“挂断电话”的萨鲁曼嘴角抽搐了两下。
白夜只是来炫耀他跟索伦的父子关系的吗？
当然不是。
白夜找萨鲁曼，一是测试一下真知晶球的“通讯效果”，而是稍微询问一下这个家伙找人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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