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绍森转头：“真的？”
秋栗用力点头：“真的！”
他眨眨眼，将脑袋往秋栗面前伸。
秋栗不解：“怎么了？”
夏绍森抿了抿唇，“你......再多安慰我一下。”
秋栗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禁失笑，抬手揉乱他柔软的发丝，“难过了还要摸摸头，你怎么跟——”
“什么？”
秋栗移开视线，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跟小狗似的。
突然被塞了一嘴粮的列昂：......我怎么突然觉得我才是真的狗？
就在这时，忽然有脚步声传来，三人瞬间严肃下来，秋栗拉着夏绍森躲进柜子里，打开一条小缝偷偷瞧着外面。
两人穿着实验室服的男人走进来，年老一些的眉头深锁，年轻的却满脸喜意。
“爸，奥利公司愿意出资让我们继续基因改造计划，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老教授摇头：“这计划还不完善，我不能同意。”
年轻人有点着急：“那都只是些小细节，问题不大！而且有了资金，我们不就能想办法解决那些问题了吗。爸，基因改造是你一辈子的心血，你也不想在这时候放弃吧？”
“这......”老教授被说得有些动摇，他捏了捏眉心，摆摆手，“你先出去吧，让我好好考虑考虑。”
年轻人出去了，老教授独自坐了一会儿，然后打开电脑。
秋栗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电脑屏幕，她慢慢将缝隙推大了些。
屏幕上弹出一个视频，一个男人被绑在手术台上，刚才那个年轻人出现在镜头前，他往男人体内注射了一种红色的液体。半分钟不到，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喉咙里发出难受的低吼，随后他就开始剧烈挣扎，一旁有人见势不对，喊着“镇定剂”，可男人已经挣脱开束缚，一把拉过那人，张嘴朝他的脖颈咬下——
啪！
老教授将电脑合上，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起身朝外大步走去。
秋栗也慢慢关上了柜门。
她垂着眸，指尖捏得发白——
刚才视频的最后，她分明看到那个男人的背上，出现了一片片拳头大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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