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并不能改变成航对这间恐怖餐馆的设定，一点都不能改变。
系统是在提醒自己要搞好人际关系吗？
成航是这么人为的。
“今天吃的有点饱，刚刚尝了一点，味道真不错。可惜现在有点吃不下了，老板我能打包带走吗？”
甚至乎，成航还对老板卖了一个萌。
十二岁的孩子，皮肤白白的，眼睛也很大，肯定是很招人喜欢的类型。
所以成航做了这个决定。
但是心里有没有底，成航也拿不准。
老板一如既往的慈祥，尽管这样一个中年人看起来人畜无害就是最古怪的。
他的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成航心里犯着嘀咕，这老板心里是答应了吗？
约莫过了一会儿，老板突然抬起头，笑了一下。
成航甚至不知道怎么去描述这个笑容。
他并没有笑得很大声，但是牙齿全部露了出来。
黄，黑，缺，畸形的牙齿尽收眼底。
竟然没有一颗牙齿是好的。
成航甚至觉得，要不是自己离老板还有一段距离的话，一定会闻到那肮脏的嘴臭。
他说话了。
“可以。”
转而，他又重新走了回去。
在碗柜里拿出来了两张瓢碗，然后又走了回来，重新递给了成航。
在一阵眼神示意中，成航慢慢地收拾桌子。
在一阵夜色中，朝着二楼的属于自己的那间房子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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