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在虚及完全不了解的范围当中，当然也包括之后突然出现的那特殊而古怪的气息。
不过比起前面的那些来说，这种气息反而让虚及能够体验到从前从未有过的一种……满足感。
就好像自己什么都知道一样，当然事实也正是如此，现在整个万界宇宙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虚及一眼就完全了看了个清楚。
而不仅如此，那些光尘和器官，现在的虚及多多少少也能够解读出其中的一些意义了。
这同样也让虚及感觉到非常的惊讶，因为这一切没有任何规律，也没有任何象征意义，就像是随机排序和组合出来的东西，竟然是有一定的意义的。
虽然知道它们有意义的，但是虚及却不知道弄他们这所谓的本身的意义是什么样的意思。
就好比，一本书的内容所有的文字是你见到过，但是却不怎么了解的语言所书写。
就好比知道有英文这一种语言，文章内也的确是全部由英文组成。但是它组合混乱且无序，同时也不是人为可以解密的加密内容，是一种看得懂表面但是却无法知道内核的东西。
它必然有意义，只不过，却无法理解它的意义。现在的虚及便是这样的情况。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能够达到现在这一步已经是虚及认为极大的进步了。
而且，虚及发现自己对这些东西的了解也正在逐渐加深。类似于明悟，万事皆知的感觉涌了上来，虚及有很多事都想明白了。
但又有很多不明白了，因为虚及能够想明白的，只有自己曾经不明白的那部分，有迹可循的那部分。许多无法追溯其线索痕迹的，则依旧是无法知晓其实情。
甚至，虚及还发现万界之石实际上是和万界之书一样是有本身独有的意识形态的。甚至万界之石诞生以来的一切自己都知道了。
而很多事情也是一样，在自己从未了解的情况下，就突然明了了这些事情的过去乃至于未来可能发生的部分。
但是，更多的还是一种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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