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这个叫做克拉克的人开口，一旁同样有些恐惧的看着布鲁斯的另外一个胡子拉碴的人突然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紧盯着布鲁斯大声说道“你说那些都是假的？你说…那些都是幻想？所以媚拉…他们都还活着？”
布鲁斯转过了头，看着这个质问自己的同伴，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都是假的…都还活着！欢迎回到现实世界。”
……
一行人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在不算大，有些拥挤的安全屋内各自坐定，注视着彼此…
看着沉默的几个人，灰烬突然像是来了兴趣一样，偏过脑袋看着刚刚苏醒的这几个人，有些好奇的问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实在是有些好奇，你们在幻境里面看到的都是些什么啊？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对布鲁斯是那种反应…”
这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由于不知道灰烬是谁，所以没有人先开口，看着沉默的几个人，布鲁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声说道“可以信任他，说吧，我也有些好奇…”
听到布鲁斯韦恩开口，这几个人才放下了戒心，其中那个之前掐住布鲁斯脖子，想要将他直接掐死的人轻叹了一口气，低下头，神情有些不自然的低声说道“我到现在都还不能确定，那究竟是不是幻想，我只记得…在那里，我还是我，世界还是那个世界，但是布鲁斯…你却不是你，幻境中的你…是一个怪物，你利用我们的弱点，轻易的击败了所有人，残忍的杀死了每一个正义联盟的成员，并且使用黑色氪石，让我陷入疯狂，亲手杀死了露易丝…”
“我的情况也差不多，布鲁斯…像是疯了一样，开始摧毁整个世界，然后从我手中抢走了三叉戟，在我面前杀死了媚拉和我的族人…”
“我也是…”
“我也一样…”
四个人在幻境中看到的东西出奇的相似，都是蝙蝠侠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开始破坏世界，使用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折磨他们，让他们陷入痛苦之中…
灰烬诡异的看了一眼蝙蝠侠，然后轻轻的挑了挑眉问道“你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为什么这几个人的幻境里面都是你？话说你的幻境里面是什么？之前没问，现在我是真的有些好奇了！别人的环境里是你在折磨他们，那你的呢？又是谁在折磨你？”
布鲁斯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低下头说道“在我的幻境之中，折磨我的人…还是我。”
灰烬猛地翻了个白眼，露出了一个无比蛋疼的表情，但是可惜他带着头巾，其他人看不到灰烬的脸…但是大概都能猜出来灰烬是什么表情，因为他们脸上的表情也差不多…
尤其是巴里和戴安娜，看着布鲁斯的眼神现在无比的怪异…
“不对呀！如果在你的幻境里折磨你的人是你自己，你会看不出什么异常吗？你应该算是那总很聪明的人吧！”
布鲁斯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在我的幻境之中出现的事情非常单调，我面临无数的选择，我必须一次一次的做出让我痛苦和矛盾的选择…我还记得，在我的幻境之中，我不得不在放弃哥谭市和动手杀人之间做出选择，一次又一次，还有正义联盟的成员们，我也是必须在放弃整个世界和将他们全都解决之间做出选择…这就是我面对的折磨！”
听到这番话，灰烬是真的无语了！在别人的幻境里面，是你蝙蝠侠在虐杀，在折磨所有人，怎么到了你自己的幻境里面，还是你蝙蝠侠在大杀四方，干掉了其他人啊！你到底是有多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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