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琼也是自责，这事儿，是她的错，如果她不乱说，沈素铭就不会去找她，就不会...
“行了，先听她说，该说的的时候你不吭声，不该说的时候，你是尽干大事。”
本来，在杜衡心里已经平复下来的事，看着郑欣和包文琼脸臭成这样，杜衡才知道，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那天晚上...”
“就没了？”
两个人一脸疑惑的听杜衡说完问道。
“完了啊！”
杜衡像个犯错的小孩，杵在她俩跟前。
不过，郑欣的举动使杜衡疑惑了，她说了个“完了”之后，她在她面前来来回回走了不下十个来回道：
“不是，就这？就是你被狗啃了呗？”
“那个，时间点不对，昨天早上，也就是前天晚上他们....”
包文琼面对暴躁的郑欣举起的自己的小手提醒。
“前天晚上你和沈素铭发生了什么？”
郑欣又道：
“我朋友，那个樊茹怡，给你们说过，她喝醉了，我扶不动她，然后沈素铭帮忙了....”
杜衡声音越说越小，前一天晚上刚被欺负，紧接着就接受了人家的帮助，杜衡也觉得自己衰爆了。
“然后呢？”
“没有了呀！”
“沈素铭晚上哪儿休息的？”
“我哪知道？”
杜衡终于感受到了她们二人的恶意，跳脚道：
“江浩那个鸡婆到底给你们说了什么？”
“不是江浩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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