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好了，她时常往返上海和吉春。
即便这样，也没走过贵宾通道过。
坐到座椅。
周秉昆侧过头跟陆天说：“姐夫，你要是不陪我们走，是不是要去头等舱了？”
陆天摇摇头，“这一次去京城是临时决定的，想着和你们一班飞机，买不到头等舱的机票。”
“姐夫，其实我跟小陶一起走没问题的，我去过不少次京城，可熟悉了。”周秉昆抓了抓头发。
“去京城要用介绍信，你有，小陶没有，大宾馆都不让住。你们住在白家四合院，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不是很好。”
“姐夫，我们跟曾珊也不熟，好么？”周秉昆问。
“住一回就熟了。”陆天笑了笑。
“姐夫，曾珊和奥利亚和你啥关系啊？”
在港岛，这个问题周秉昆问过周蓉。
周蓉回答是，她们是陆天的情人，也是家人。
姐姐的直率令周秉昆有些懵。
按他知道的，郑娟和姐姐的关系，谁都知道。
周玥和孙小宁常年和陆天在一起住，姐姐不在，也在一起住，什么关系不用猜也知道。
奥利亚他不熟，可曾珊以前在吉春常见面。
那个时候，曾珊管陆天叫哥，看样子两人的关系没有多紧密。
没想到，竟然成了姐夫的情人。
更令他意外的是，姐姐竟然一点不在意。
既然认可了她们的情人关系。
一下，两个。
周秉昆虽然也是文化工作者，按理说，这方面比较超前。
即便这样，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听到周秉昆的问话，陆天想想说道：“曾珊和奥利亚都怀孕了，她们怀的孩子是我的。”
“姐夫，我姐知道？“
“知道。”周秉昆淡淡道。
“她不在意？”周秉昆有些不相信。
“你姐让我带了不少补品给她们，要是在意，就不会这样了。”陆天云淡风轻说。
“姐夫，那，我知道了。”周秉昆吐了吐舌头。
飞机九点钟起飞，大概需要飞行七个小时，中间没有经停。
飞机坐个三四小时还好，时间一长身体就受不了了。
陶俊书靠在周秉昆身上，干呕几下，接着就吐了起来。
周秉昆连忙帮着处理，处理好不久，又吐了起来。
陆天见状，对周秉昆说：“秉昆，看小陶吐的样子，不大像是晕机。是不是，有了？“
陆天的话，一下提醒了周秉昆，是啊，感觉老婆好长时间没来了，可能真怀上了。
拍了拍陶俊书的后背，“小陶，你是不是真的有了吧？”
陶俊书漱了一口水。
用面巾纸擦了擦嘴角，“秉昆，好像很长时间没来了。难道，真的有了？”陶俊书伸了伸舌头。
“要是有了，名额怎么办啊？”周秉昆抓了抓头发。
周秉昆和陶俊书之前生了一个男孩，现在已经是1981年，开始实行计划生育了。
“是啊，没有指标怎么办？”陶俊书也面露难色。
陆天听到他们的对话，“这还不容易，让小陶去港岛生，在那边上户口不就完了。”
听陆天这么说，周秉昆点点头，“也是啊，这倒是个办法。可小陶在音乐学院上班，怎么去港岛啊？”
听到周秉昆的疑虑，陆天笑了笑，“现在港岛和吉春有文化交流的渠道。小陶是吉春知名的钢琴家，她交流到港岛，就是一句话的事。实在不行，就让港岛这边学校直接要就行了。”
“姐夫，那就听你的，你看怎么办，就怎么办。”周秉昆抓抓头发。
“秉昆，等到京城看一看，要是的话再想办法，要是不是，就没要研究后面的事了。”陶俊书指尖撩着额头的发梢。
周秉昆握着陶俊书的手，“小陶，我知道。”
“正好，奥利亚和曾珊也要去医院孕检，带着你一起去就好。”陆天笑了笑。
“那就姐夫安排吧。”陶俊书甜甜一笑。
……
京城，机场。
这一次，奥利亚和曾珊都没来机场接陆天。
机场到白家大院开车将近一个小时，往返就是两个小时。
曾珊和奥利亚有孕在身，不想在路上折腾。
安排骆世宾去机场接陆天。
骆世宾被废了之后，戾气没了，像个老太监一样，做好副经理的本职工作。
说实话，骆世宾能力真的不错，京城上上下下关系，都摆的不错。
很多时候，不用白家关系，很多事在京城也能办了。
看到陆天，骆世宾一脸堆笑迎了上来，“老大，曾总让我来接你。”
“宾子，辛苦了。”陆天拍了拍骆世宾的肩膀。
“应该的。”说着，骆世宾接过陆天手中的行李。
望着陆天身后的周秉昆，骆世宾上前两步，“秉昆，你也来京城了？”
“是啊，来了。”周秉昆点了点头。
“来了好，要带多久？”骆世宾问。
“三天，三天之后就回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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