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完餐，沈立璟问她：“那是什么时候拍摄，暑假还回烟城吗？”
季羽歌抬眸看他，有些疑惑：“你爸不是想让你暑假的时候去公司实习一段时间吗？”
他上学的这几年趁着暑假去公司的基层实习，慢慢熟悉公司的业务人事，还能积攒一些人脉，等回头毕业了就能直接接管公司。
“去实习，主要是看你想在哪边，要是在北光待着，我就在这实习，要是回烟城，我就回烟城的公司实习。”
季羽歌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在这吧，刚才烦的一个点还有就是拍摄的时间在八月初，正好卡在暑假中间。”
而且之前沈叔叔说的意思也是想让沈立璟在北光实习。
不一会儿服务员过来上菜。
正式进入暑假之后，沈立璟就去了沈氏集团在北光的分公司实习，季羽歌偶尔练习一下回头拍电影要跳的舞，每天闲闲散散地养着膘。
一天沈立璟回家抱她，突然捏着她的腰说：“小歌，你好像长胖一点了。”之前她的腰他两只手基本上能轻松掐紧，现在要费点力了。
季羽歌没好气地在他身上锤了一拳，“我知道胖了，天天吃那么多饭，又不运动，能不胖吗？！”
她没什么力道的拳头在他身上一锤，一点也不疼，不像是打人，倒有种撒娇的意味，沈立璟眸色立刻就变了。
黑云压城，风雨欲来。
因为之前那件事，他已经快两个月没碰过她了。就连公司聚会喝了酒，回来也只能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偷偷静悄悄地抱着她睡。
不敢有丝毫逾矩。
季羽歌一看见他这样的眼神就害怕，感受到放在腰间的手在一点点收紧，脚底下意识就想后退。
沈立璟一把将她抱起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柜子偏高，季羽歌坐上去两人正好平视。
季羽歌抵在他肩上一双手轻轻颤抖着，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沈立璟，你……你干嘛？”
他将头放到季羽歌颈间，像妖精吸食凡人灵气似的吸食着她身上香甜的气味，贪婪且毫无满足的可能。
她最近换了水蜜桃味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身上总有一股香甜的水果味。
他出声的嗓子喑哑干涩：“小歌，我们已经一个多月没*过了……”
他一出声，放在季羽歌肩上的头颅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体的颤抖。
沈立璟脑中仅存的理智让他停止，但忍了一个多月的身体在叫嚣着继续，一碰上她的身体，满身血管里的血都在沸腾着。
等他抬起头，张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季羽歌看见他眸底不断翻滚的墨色，吓得嗓子都带上了哭腔，“沈立璟……我不要，害怕……”
他轻垂眼睑，遮盖眸中的波诡风云，一手抚上她僵直的后背，轻轻揉着缓解软化她的身子，一手轻揉她的后脖颈，一点点给予她安全感，凑上她额前亲昵地贴着，滚动了两下喉结，压抑着情绪，轻声诱哄着：“乖，不怕，我没喝酒，能控制自己的动作，真的。”
“想想以前的感觉，是不是很好，不会再伤了你的，乖。”
季羽歌呜咽着哭了出来，“我不要……我害怕……”
发现这样没效果，沈立璟改贴着她的脖颈，一点点轻吻着她的脖颈细嫩的肌肤，季羽歌吓得浑身哆嗦。
“呜呜呜……我不要……哇呜呜呜……沈立璟……我害怕……疼……”
季羽歌大颗大颗的的泪珠砸下来，落在沈立璟侧脸颊上，滚烫的水珠迸射，烫到了他脸上的肌肤，透过皮下毛细血管，传到他的心脏处，震到了心脏，也把他所剩无几的理智拉了回来。
沈立璟呆愣了片刻。
他又失控了。
只是这次理智回来地早，还没造成什么后果。
屋外夜色渐浓，半圆的明月爬上西楼，季羽歌还在呜咽着哭。
沈立璟将季羽歌抱下来，低着头去吻她脸上的泪，哑着嗓子道歉：“我错了小歌，我错了，不做了，我们去洗澡睡觉，我什么都不想了，乖啊好不好。”
季羽歌还在抽噎，抬着哭得通红的眼睛看他，还藏着对他的不信任：“真的……不做了？”
他郑重点头，嗓音柔柔地哄着她：“不做了，最起码一年好不好？”
季羽歌这才止住泪，哑着嗓子道：“好。”
“那我们现在去洗澡睡觉觉好不好？”
她讲条件：“你去另一个房间洗。”
“好。”
乌云飘来，遮蔽着月牙弯的月亮，山雨欲来风满楼。
半夜万家熟睡之际，一场大雨悄然而至。
沈立璟被砸大雨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吵醒，将滚离他怀里的季羽歌伸手捞了回来，屋内昏黑，他凭着感官在季羽歌软软的奶膘上亲了两口，用牙齿轻轻咬着过过痒瘾。
又在她头顶柔柔地蹭了蹭，搂着她软乎乎的身体继续闭眼睡觉。
雨季来临，第二天大雨未停，又连着下了三天。
沈立璟下班回来，将在超市买的两盒酸奶放进冰箱保着鲜，又将上一盒所剩无几的牛奶倒进杯子里。
季羽歌对奶油过敏，却偏偏喜欢牛奶。
听见门响，季羽歌从舞房里面出来，接过沈立璟手里的牛奶，“今天怎么回来早了？”
“下了大雨，怕回家晚了不安全，下班就早了一点。”
季羽歌点头。
歇了一会儿，沈立璟去厨房做饭。
季羽歌坐在客厅看回头要拍的电影剧本。
原先说舞姬只有两三分钟的镜头，但因为有演员带资进组，要改剧情，整体修改，舞姬的角色也加了戏。
季羽歌头疼地捏着额角，她又不会演戏，还给她台词，不知道回头会不会被导演和观众骂。
真特么难。
她都要怀疑钱教授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提前把这件事甩给她。
跳舞倒是简单，就是这几句台词……
唉。
沈立璟下了两碗面，过来喊她的时候见她唉声叹气的，“怎么了？”
季羽歌把手上的剧本递给他，“我被迫加戏，有了台词，”一脸的可怜巴巴，“不会演戏，回头会不会被喷啊？”
沈立璟翻看着，整篇看下来，她就四句台词，还都是简单的“是”、“领命”、“恭贺少爷”和两声压抑的冷笑。
她扮演的角色是窝藏在别国的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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